假如賽事不再變動。
留給我只有短短27天。
盡管華燈初上。
我意識到,在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
恐怕會有曲折和是非。
所謂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我輕嗅鼻頭。
哪怕遠隔千山萬水。
我也聞到了危險的氣息,“不知道二小姐是什么安排?”
“白七,我打算讓張龍虎和你先行探查情況,我會在賽事開幕前抵達,這樣你們也能盡早的熟悉對手,你覺得呢?”
周萌萌直抒胸臆。
我了然的點頭,“這樣是最好的安排,我和龍虎哥什么時候動身?”
“最好明天就啟程,我已經安排了人在吳漢接應你們,到了地方張龍虎會安排的。”
周萌萌話音剛落。
轉過身朝我揮了揮手,“白七,看你的了!”
“好!”
我看著她的背影。
一股讓人頭皮發(fā)麻的感覺躍上心頭。
地位真的讓人如癡如醉。
周萌萌的堅毅和果決是我始料未及的。
當天夜里。
我開始收拾行囊。
“咚!咚!咚!”
房門突然被敲響。
我聞聲大皺眉頭。
原因很簡單。
我在杭城根本沒有朋友。
張龍虎和我約定了明早碰面。
那么今夜肯定就不會上門。
門外的到底是誰?
我透過貓眼看去。
是個讓我沒有想到的人。
“阿蘭!”
我輕聲呼喚著。
阿蘭聽到我的聲音說道,“白七爺!可以開門嗎?”
“你有什么事嗎?”
我沒有立刻打開房門,而是隔著門板詢問。
阿蘭小聲回答,“白七爺!二小姐讓我來找你,她說你明天要走了,特意叫我陪你一晚。”
“不用了,你回去告訴二小姐,我已經休息了。”
我沉聲說道。
阿蘭卻略帶著哭腔,“白七爺!求你開開門吧,如果你不讓我進去,回頭被二小姐知道了,她非要扒了我的皮!”
“不至于吧?”
我頓感詫異。
阿蘭使勁砸了幾下房門,“白七爺!求你了。”
“吱呀!”
我在懇求中還是開了門。
阿蘭在進入房間后,看表情松了口氣。
我有點渾然不覺,“二小姐又不是洪水猛獸,有這么恐怖嗎?”
“白七爺,你還不知道吧?這兩天周家可是發(fā)生了大事。”
阿蘭忐忑的四處張望。
我給她倒了杯水說道,“放心吧,我的房間里沒有攝像頭。”
“那就好。”
阿蘭緊張的喝了一大口水,然后放下杯子,“白七爺,你知道嗎?周老爺死了。”
“什么?周老太爺死了?”
我驚訝的合不攏嘴。
阿蘭趕緊解釋,“不是周老太爺,是周老爺,二小姐的父親。”
“他怎么死的?怎么回事?”
我腦海中“嗡!”的一聲。
阿蘭想了想,“說是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摔倒撞破了后腦勺,當場暴斃,都沒來得及去醫(yī)院,直接送火葬場了。”
“這。。。”
我仿佛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阿蘭繼續(xù)說著,“白七爺,你說說看,可能嗎?”
“你是怎么想的?”
我反問出口。
阿蘭眉目翻轉,“估計是二小姐做的,不光如此,家里好多人都這么說,以前但凡得罪過二小姐的人,這兩天陸續(xù)都消失了。”
“看樣子這幾天周家不平靜啊!”
我嘆了口氣。
阿蘭接過話茬,“誰說不是呢!二小姐心也太狠了,現在的周家,從上到下都怕她,以前倒是沒看出來。”
“嘻索!”
我的耳邊忽然聽到了門外的響動。
急忙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可是等到我打開房門。
屋外空無一人。
我返身坐到了沙發(fā)上。
心頭閃過一種不好的預感。
可阿蘭還在喋喋不休的訴說著周家發(fā)生的大小事宜。
什么誰家里的老婆出軌了。
誰拿了賭場多少的回扣。
我抬起頭掃了她一眼。
沉重的危機感更加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