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陸凡在瘋狂的尋找一個大致能看上眼修煉的武技時,藏武閣門外的兩個外門弟子,則是在一起悄悄交流著。
“剛才那人,看著如此熟悉,怎么像是那個陸凡”一人驚訝的問道。
“好像就是那個陸凡只是這個廢物,當(dāng)初可是被江師兄一劍重傷,竟然還沒有死”另一人也是驚訝無比。
“你說,咱們要是把這個消息告訴江師兄,會怎樣”之前說話的那人陰笑道。
“好啊,這種廢物,留著也是浪費咱們的資源,還不如讓江師兄來殺了他,江師兄還要承咱們一個人情,江師兄可是外門弟子之中前三的存在啊,這一次鐵定是要進(jìn)內(nèi)門了,到時候,你我兄弟,也有了內(nèi)門弟子做靠山了。”另一人登時興奮了起來。
說去就去,兩人留下一人看守,另一人則悄悄的往外門弟子的休息區(qū)跑去。
而此時的藏武閣內(nèi),陸凡已經(jīng)徹底對那些武技失望了。
要么出招死板,要么太小兒科,簡直一本能看的都沒有。
正當(dāng)陸凡失望的搖頭之時,不遠(yuǎn)處,一個正在看一本劍法的弟子,突然口噴鮮血暈倒。
“怎么回事”在這藏武閣之中的人,都是來到了那弟子的身邊,那弟子手中還拿著一本劍法,但是很薄,像是被撕過了一般。
“出什么事了”就在眾人圍觀的時候,外圍突然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拜見李長老”眾位弟子聞言,都是讓開一條路,紛紛行禮。
一個灰袍老者便是從不遠(yuǎn)處走來。
陸凡回憶了一下,此人應(yīng)該是掌管藏武閣的傳功長老,名叫李鋒。
“回稟李長老,這位師弟剛剛在看著劍法之時,突然倒地,口噴鮮血不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個站在李長老旁邊的弟子回道。
李長老走到那噴血弟子的身邊,把了一下脈,然后將那弟子手中的劍法取下,看了一眼,冷哼著道:“跟你們說了多少次,不要妄想修煉這本劍法,還是有人不聽,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聽千長老的意見,把這本劍法還留在這里”
李長老怒氣滔天,對著外面看守的弟子道:“把他拖走,他經(jīng)脈具斷,此生注定無法修煉,拉出去,逐出師門”
外面的看守弟子連忙進(jìn)來將那吐血的弟子拉走,李長老這才對著圍觀的眾人繼續(xù)訓(xùn)斥道:“我說了多少次,別妄想修煉這本劍法,你們還是不聽,現(xiàn)在好了,又有了一個教訓(xùn),我看你們誰還敢修煉這劍法”
眾人唯唯諾諾,卻也不敢多說。
李長老一把將那劍法扔到了一個角落之中,這才憤憤離去。
眾人目送李長老離去,這才議論道:“真是不知道剛才那人怎么想的,竟然修煉那本劍法,真是找死啊”
“是啊,現(xiàn)在被逐出師門了吧。”有人幸災(zāi)樂禍道。
“走吧,走吧,別在這呆了,一會兒李長老看見了,又要被罵了。”
眾人都是散去,陸凡卻是皺了皺眉,然后走到那墻角,將那殘本劍法撿了起來。
只是,那殘本劍法之上,到處都是血跡斑斑,看上去極為駭人。
“竟然還有人不知死活要去修煉這本劍法”不遠(yuǎn)處,李長老正盯著那陸凡,目光之中滿是悲憫。
但是他卻并沒有阻止,甚至剛才那個弟子,他之前早已經(jīng)看見,卻也沒有阻止。
“老李頭,你說,這小子,能撐多長時間”李長老身邊,不知何時,又多出了一個黑衣老者,相反,他看陸凡的眼神之中,卻滿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