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情不自禁的回憶起之前看過的那些日記,再加上此刻看到的一切,兩者合并,我我說我真的有殺人的沖動,你們是不是會覺得我變態(tài)
變態(tài)就變態(tài)吧,無所謂了
沒人能明白我當時的心情,我他媽就像那手術(shù)室里剛出來的患者,兩腿突然發(fā)軟,有那么一瞬間,頭頂黑壓壓一片。
醫(yī)生又不耐煩了,開始催促。
我想忍住,讓自己不要爆發(fā),畢竟這場合不太合適,鬧起來太丟人了,但我他媽也忍不了,忍不了啊,真的忍不了
我爆了句粗口,大概說的就是,你他媽個賤人之類的話,聲音特別大。我沒注意到旁邊的人是用什么眼光在看我,我就那么咬牙切齒的死死盯著女友。
我不知道副總那個小三是眼瞎還是怎么回事,本來她是坐著的,突然刷的下就站了起來,特別生氣,說你罵誰呢
我沒理副總小三,直接沖女友的位置跑了過去。我當時真的很想打人,但還是忍住了沒動手,只是砸了幾拳旁邊的空床。
在上次日記事件之后,女友覺得我很可怕,說我發(fā)起火很嚇人,讓她沒有安全感,她擔心我要是再發(fā)火會殺了她。然后我就發(fā)誓,以后我無論再生氣,無論她做了什么,我絕對不會再動手打她。
我就是因為心中那份執(zhí)念,所以才沒下的了手。
我內(nèi)心的痛苦,真的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我一只手抓著那床位的護欄,死死的拽著,死死的拽著,我怕我一松手,我整個人就會散架,軟癱在地上,永世起不了身。
她現(xiàn)在連看我一眼的勇氣都沒有,頭扭到一邊,始終一言不發(fā),我不知道她心中有沒有覺得一絲的羞愧。
我沒想過她會解釋什么,不過就算她會解釋,我這次是絕對不會相信了。
這是什么地方這他媽是醫(yī)院,而且還是人流問題是陪她一起來做手術(shù)的人還是個男人,她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抱著那個男人,兩人是那么的親密無間,還有什么可解釋的
眼鏡男看著自己的心愛的女人她算的上是他心愛的女人嗎我想算不上吧,我覺得用炮友來形容更貼切一點。
眼鏡男見自己的炮友被另外一個男人兇,估計心里不太舒服,沖我兇,沖我吼,還他媽想宣誓主權(quán)不成我當時真的是想都沒想,感覺就是條件反射般,順手就給了眼鏡男一耳光,就跟我當初咂電腦時的心情一樣,我有多憤怒,扇那耳光時我就下了有多重的力度。
原來我才發(fā)現(xiàn),我松開那床位的護欄,并不會倒下,我依然屹立不倒,我還是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眼鏡男的眼鏡都被我給扇掉了,不過他并沒有彎腰去撿,而是爆著粗口想回擊我,我又是狠狠幾耳光扇了過去,邊扇邊說,你他媽是個什么東西,有你說話的份嗎你他媽說一個字,老子就扇你一耳光。
眼鏡男這次學聰明了,我一個耳光都沒扇到他臉上,全被擋住了。
女友嚎了,又是推我,又是吼我,好像眼鏡男才是她真正的伴侶,而我我也不知道我是個什么東西。
在那一刻,我已經(jīng)清楚的知道,我在她心中,一文不值,就像屎一樣讓她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