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風(fēng)花雪月般的浪漫并沒有改變清流縣的運行軌跡,所有人各自在忙著自己是事情,該掙錢的掙錢,該斗爭的斗爭。
正如第二天中午一樣,在清流縣政府寬大的3號會議室里,此刻風(fēng)云突變,氣氛異樣壓抑,常務(wù)副縣宗梅西正用冷峻的眼神掃視著自己對面的十幾位局長,以及參會的幾個副縣長。
有那么一刻,他的眼光射向了全縣公認的美女副縣長袁青玉,這個時候,他的眼中明顯的侵透出一抹陰冷和仇恨,對這個美到極致的女副縣長,他是絕不會憐香惜玉的,他準備再一次的發(fā)出攻擊!
棕梅西用彎曲有力的指頭敲擊桌面,大聲的說:“衛(wèi)生局和教育局!最近群眾對你們兩個局的反應(yīng)很大,你們都快成了清流縣的一個傷疤,要是繼續(xù)這樣下去,縣政府必須采取措施來加以整頓。”
他的聲音在會議室‘嗡嗡’的回響,震的那兩個局長頭上冒出了虛汗。
作為衛(wèi)生局和教育局這兩個部門的分管女副縣長袁青玉,不由的鄒一下眉頭,瞅了一眼宗梅西,暗哼一聲。
她的心里很不舒服,在她分管的部門里,實際上,也就這兩個部門稍微有點油水,其他的部門,都是清水衙門,但眼看著這個常務(wù)副縣長宗梅西的手準備伸過來了。
可是女副縣長袁青玉此刻卻沒有辦法來應(yīng)對宗梅西這強大的攻擊,不要說她了,連政府一號的黃縣長都對宗梅西禮讓三分,袁青玉不過是一個掃尾的副縣長,她更不是宗梅西的對手。
宗梅西稍作停頓,繼續(xù)說:“教育局下半年的費用要適當?shù)臏p少一點,這個事情我和黃縣長也是商議過的,你們開支太大了,下半年縣上的費用緊張,必須壓縮。”
教育局的那個局長可憐巴巴的看看宗梅西,說:“宗縣長,我們費用本來就很緊張啊,能不能請宗縣長在考慮一下。”
對宗梅西這個常務(wù)常委副縣長,局長們都有些懼怕。
“我都說了,這個必須壓縮。”宗梅西的話很霸道,一點商量的語氣都沒有。
這個局長只好把眼光又投向了女副縣長袁青玉,他希望袁青玉能幫著說說話,教育開支大是真的,但學(xué)校多啊,教師員工也多,費用一但真的減縮了,那些教師又要和自己鬧事了,鬧的不好,自己這個局長恐怕就是要玩完。
袁青玉也看到了局長投來的眼光,作為自己分管口上的部門,袁青玉不說上幾句也不成,她也知道,說了恐怕也是沒有用處,可是不管有沒有用處,自己這個態(tài)度是必須要有的,不然會讓下面的干部對自己更加寒心,一旦丟失了干部對自己的信心,以后自己在清流縣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我說兩句吧。”袁青玉深吸一口氣說。
宗梅西一下就射來了一股冷冷的眼光,這個女人,裝什么裝,我遲早會讓你從清流縣滾出去。
袁青玉剛來的時候,其實宗梅西對她沒有多少仇恨的,可是就在半年前,宗梅西的一個情人因為在醫(yī)院財務(wù)上虛報了十幾萬的發(fā)票,讓袁青玉給抓住了,還沒等宗梅西想出解救的辦法,醫(yī)院把案件就轉(zhuǎn)交給了檢察院,這檢察院一上手,宗梅西就有點無能為力了,各種跡象表明,醫(yī)院是聽從了袁青玉的指示才提請檢察院上手的。
事情后來還差點扯到他宗梅西的頭上,因為那里面還有他花費的一些錢在,后來宗梅西使出了手段,金蟬脫殼,總算是躲過了一劫,但那個和他恩恩愛愛的小情人一下被判了好多年,宗梅西對袁青玉的這個仇也就從此結(ji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