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仿佛一下子明朗起來,也開始感受到學校里的溫暖,孫浩的事,因為蘇穎替我出頭,諒他以后也不會輕易找我麻煩。而且,主要我不招惹林欣然,張揚也不會找我麻煩。
我高中的生活,經(jīng)歷了開學時的慘淡經(jīng)歷后,逐漸平靜下來。我開始習慣每天給蘇穎帶一瓶酸奶,不動聲色地幫她把作業(yè)抄好,放在她桌面上。我慢慢地開始享受她課間帶回的煙味。
我仿佛喜歡上蘇穎,上課常常會偷看她。雖然我們還是不怎么說話,但是,我覺得能偷偷的喜歡她,每天為她做點事情,也是挺好的。
只是,平靜的生活沒過多久,看似風平浪靜的背后,掀起的是一波又一波的驚駭巨浪。
一天我回家后,發(fā)現(xiàn)趙姨正在客廳里哭,而趙姨的老公,禿頭大叔正一臉怒氣坐在沙發(fā)上,點著煙大口地抽著。因為林欣然的警告,在這個家里,我基本不再理會他們家庭里的糾紛,很多時候,我都視而不見。
看情況不對,我打算繞著回房間。
出乎意料地,趙姨突然喊住了我,問我這段時間有沒有陌生人來家里,因為家里的錢不知道是誰拿了。
趙姨的話,如同驚雷般驚醒了我這段時間的平靜,林欣然拿錢的事,終究是敗露了。
我想到林欣然曾經(jīng)幫過我,雖然我知道她的目的不純。但是,我卻真不想她們家里再有什么矛盾事端。
于是,我咬牙肯定地說是我拿了。
我剛承認,禿頭大叔立馬就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直接朝我踹過來。一邊毒打著我,口里還不停的痛罵我不識抬舉,管吃管住的,還要當家賊。
其實,禿頭大叔怎么罵我,怎么打我都行,盡管我委屈一些也無所謂。但他著實不應(yīng)該罵我媽,更不應(yīng)該罵我是有媽生沒娘養(yǎng)的野種。我媽生我育我,不辭幸苦勞累,才來這里住那么一段時間,就被禿頭大叔如此謾罵,我怎么能如此忍受。
我猩紅的著雙眼,想要還手。不過見趙姨上來拉架,我硬生生止住了沖動。禿頭大叔見我沒還手,反而是越打越過癮,任憑趙姨拉勸都不在意。結(jié)果,禿頭大叔一不留神,錯力把趙姨推倒在地。
這時,林欣然剛跨進家門,就看到她繼父將趙姨推倒,看到母親被摔在地上,捂著膝蓋喊疼,她二話不說,直接沖進了廚房,拿出菜刀要砍她繼父。
場面十分的混亂,看到林欣然暴怒的氣勢,那是真的敢砍人。嚇的禿頭大叔趕緊抽出了沙發(fā)墊擋著。
菜刀劃開沙發(fā)墊,白色的絨毛弄得整個屋子紛紛揚揚。
禿頭大叔一邊不停地拿邊上能拿的東西格擋著林欣然手里的菜刀,一邊不停的詛罵著:“你這臭丫頭養(yǎng)你這么大,居然還真拿刀來砍老子”
我看到林欣然聽到禿頭大叔這番話后,情緒更加激動了,幾乎竭斯底里地吼道:“你他媽的就這樣養(yǎng)我就是你養(yǎng)我成這樣的,今天我不砍死你,就對不住林欣然這三個字“我一頭霧水,我第一次看林欣然如此的瘋狂。不對,應(yīng)該是我從未見過人如此竭斯底里的瘋
狂。以前他們家的磕磕碰碰,我以為都是小打小鬧,鬧過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