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取下來給你就是了。”唯一不想和她起爭執(zhí),趕緊把項鏈弄下來,誰知,在虞柳淑的拉扯下,項鏈突然斷掉了。
唯一也很驚訝,不知如何是好,虞柳淑瞪大眼睛,見縫插針的道,“你是故意的,這可是唯樂寶貝的項鏈,你竟然給弄斷了!”
“不是,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唯一有苦也說不清,為何她在唯家做什么都不對,自己的母親看她不順眼。
“你裝吧你。”虞柳淑從唯一手里奪過項鏈,更加看不慣她,“早知道你是個禍害,當(dāng)初你還在搖籃就應(yīng)該把你給掐死。”
唯一瞪大眼睛,心寒的淚水奪眶而出,這世上想要掐死自己孩子的母親應(yīng)該在少數(shù)吧。
“媽,你是我媽嗎?為何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滿意。”唯一哽咽。
虞柳淑臉色難看,又轉(zhuǎn)過頭去,呢喃,“誰叫你生不逢時。”
生不逢時?
唯一堅強的心也不是銅墻鐵壁,被自己母親教訓(xùn),早就千瘡百孔,可這個人是她母親,她無能為力。
她轉(zhuǎn)身,狼狽得如同被丟棄的小狗,她不想在唯家,好像離開這個壓抑的地方,突然撞到一堵肉墻,抬眸卻是權(quán)翊那張立體英俊的臉龐。
“在唯家不受寵,想方設(shè)法奪走你姐的一切?”權(quán)翊垂眸冷漠的道。
唯一聽不懂,擦掉淚水,“什么?”
權(quán)翊雙手插入褲袋,不屑的道,“脫離唯家,不惜一切代價,下藥,苦肉計,欲擒故縱,唯一,你比你姐姐聰明。”
唯一臉色刷白,這完全是子無須有的罪名,
“你不要胡說,我沒有。”唯一反駁。
“小偷從來不會說自己偷東西。”權(quán)翊銳利的眸子像是一眼扎進(jìn)她的內(nèi)心。
“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沒這樣想過。”唯一無力的解釋。
權(quán)翊眸色極深,一把摟住唯一的腰,小小的身軀一手就能握住,心底泛著異樣的漣漪,他抬起唯一的下巴,溫?zé)岬臍庀姙⒃谒希跋胱屛泛臀医獬榧s這盤棋下錯了,不過,你倒是可以做我的地下情人!”
唯一驚恐的盯著他,激動的喊道,“姐夫,我不要……唔……”
權(quán)翊截住她的唇瓣,不顧是不是有人路過,強行掠奪著她嘴里的芬芳,夾著一絲懲罰的意味咬住了她的嘴唇。
血腥蔓延口腔,唯一泛著惡心,伸手死死的揪著他的衣領(lǐng),掙扎,卻推不動他宛若大山的身軀。
權(quán)翊的手覆在她胸上,飽滿的觸感令他喉嚨發(fā)緊,這具身體倒是非常令他滿意。
關(guān)鍵時刻,他又松開了她,沉著嗓音,“你的身體我倒是很滿意,既然你想要你姐的一切,最好適應(yīng),不然會在恐懼中度過!”
這像是個夢魘,以至于宴會結(jié)束她都處在驚恐之中。
唯樂問她嘴角的傷口怎么來的,唯一神情恍恍惚惚,捂著發(fā)疼的嘴,“洗臉的時候不小心磕到了水龍頭。”
車?yán)锏臋?quán)翊嘴角勾起殘酷的微笑。
“你下次小心一點。”唯樂擔(dān)憂,又心疼的拉住她的手,“對不起,媽又打你了吧,是我不好,早就應(yīng)該和她說清楚,也不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希望你不要怪媽。”
“不礙事,她也是一時情急,沒關(guān)系。”唯一想到虞柳淑,嘴角勾著苦澀,反正在唯家她可有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