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洋,家住王家?guī)X,初中畢業(yè)我就跟著單身漢老叔做起了倒騰鐵礦的營生,后來叔得了病,干不動了,我就自己干,現(xiàn)在算是十里八村小有名氣的小富戶。表面風光,可實際干這營生不容易,為了掙錢,很多時候都得巴結(jié)別人。這天我開車到市里,就是去見省城來的客戶,為了維持關(guān)系,胡吃海喝一頓之后,客戶說想去洗浴,我也只能陪著了。到了洗浴,好好洗個澡,神清氣爽,酒氣散了不少,本以為就這么著了,客戶卻拉著我要上樓按摩,搞的我很是無語。我個人其實不怎么喜歡按摩,可是客戶喜歡,我也只能陪著,要不然這哥不高興了,我這手里的貨就不好出了。到了樓上包間,我倆擱床上躺著,聽個服務(wù)生嘰里呱啦在那介紹著各種花式按摩。都介紹完了,客戶忽然神秘兮兮問:你們這有隨便玩的服務(wù)嗎聞聲我尷尬無語,哭笑不得,服務(wù)生卻是心領(lǐng)神會,嘎嘎笑道:那必須有啊哥,咱這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沒有你玩不到的。客戶頓時精神十足:那你給我叫幾個過來,我挑挑。服務(wù)生面露難色:哥,你們二位在這一個屋子,不合適。也是昂。小王,我去隔壁開個屋子,你在這爽,哈哈。客戶嬉笑著,穿上拖鞋就自顧自的去了。我可不好這口,客戶喜歡,那我也只能由著人家去了。我正百無聊賴躺著看電視,忽然有人推門進來,還沒見著人,就聽見個很細膩的聲音:哥,您是不是叫服務(wù)啦這女人說話有濃厚的鄉(xiāng)村氣息,但是嗓音細膩婉約,確實挺好聽。一聽這個我就渾身一抖,又一想,估計她是走錯了屋子,于是我就急忙說:我沒叫,是隔壁屋子話沒說完,女的進來了。女的穿著絕對火辣。簡單的包臀裙,頂著一對那么大的半球,白花花的兩條腿看起來是那么的耀眼,重點還在于容貌,她沒有濃妝艷抹,只是略施粉黛,即便如此,卻也顯得她俊俏如花的很。其實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女人我認識嫂子我愣了兩秒后,不敢置信的喚道。女人也嚇壞了,原本進來還是春風滿面的,可是當她看清我的瞬間,所有表情都僵住了,渾身也是猛地一顫。洋洋本來我還以為只是相似,可是她喊出我的小名,這說明我沒認錯人,就是我同村王根哥家的媳婦,楊萱秋楊萱秋臉色瞬間漲紅無比,尷尬的要死:怎、怎么是你啊。我也尷尬壞了,忙坐起來笑:是啊嫂子,我陪客戶過來洗澡的。你怎么在這這話一問我就暗暗啐了自己一頓王洋你是不是傻剛才她進來嗲嗲的問是不是要服務(wù)了,加上她現(xiàn)在這么一身打扮,你說她在這干什么王根算是我本家的哥,命不好,頭些年剛結(jié)婚,沒半年,外出打工就遭遇工傷,殘了腿,廢了一只手,喪失了勞動能力,打那以后就回村里了。王根哥父母歲數(shù)大,本來家里條件就不好,這么一殘,無疑是雪上加霜,讓他們家日子過的更艱難了。后來我就聽說,為了讓家條件好點,楊萱秋跟著隔壁一女的進城打工了,掙錢還不少,每個月楊萱秋回家一趟,總能帶回去不少錢,可她到底在城里干嘛,村里沒人知道。眼下在洗浴竟然見到她,所有疑問應(yīng)然而揭。那什么,我,我在這上班的。楊萱秋耳根子都是紅的了,看也不敢看我,如蚊似的回了我一句。尷尬的氣氛讓我也不自在的難受,腦熱說了句:那什么嫂子,我客戶在隔壁,是他叫的服務(wù)。好、好吧,那你坐著昂洋洋,我,我去工作了。楊萱秋說話吞吐,眼神閃爍,身子還不停的有些微微發(fā)抖。這節(jié)骨眼服務(wù)生忽然推門進來了,樂呵呵的:先生,這位美女怎么樣,滿意嗎這下可好,楊萱秋頭垂的更低了,不光耳根子,整個脖子都是通紅的了,把我搞的也是異常尷尬,欲哭無淚。服務(wù)生看不出來,還自顧自熱情的給我介紹:我可告訴你昂哥,這位美女可是我們這邊口碑最好的了,伺候男人的功夫那絕對一流,要不然就讓她留下來伺候你吧哥口碑最好,伺候男人,功夫一流服務(wù)生的這些話入了我耳朵里,讓我面紅耳赤,渾身燥熱的難受。老實說楊萱秋在我們那一帶是有名的俏媳婦,當初王根哥娶她,不知道讓多少男的恨的嫉妒的牙根都是疼的。其實,我也是眾多偶爾幻想把楊萱秋壓在身下的男人之一。不過我也就是偶爾沒事想著玩的,到不了日思夜想的地步。我不是想楊萱秋臉蛋兒,我是想她那對半球,那么老大,天天都把衣服撐的鼓囊囊的,我就特想知道,這一對東西抓在手里,會是怎么個感覺。腦袋里胡思亂想,服務(wù)生見我不吭聲,竟然就幫我拿了主意,拽著楊萱秋坐下來嘻嘻哈哈說:你看哥都看你看的著迷了,還不懂點事兒,趕緊陪哥玩會兒不是,我見狀我趕緊解釋。服務(wù)生卻笑哈哈打斷我說:哥,你就別不好意思啦,你放心,美女伺候的要是不周到,我們一分錢不收,嘎嘎。好了好了,哥好好玩,玩高興了昂,我出去了,不打擾哥了。你別傻坐著了,趕緊伺候哥啊。服務(wù)生沖楊萱秋頤指氣使說了一句,跟著嬉笑著顛顛就出去了,咣當,把門就給碰上了。楊萱秋還愣著,不知所措:咳,那什么,洋洋,我哼哧半天,她也沒把后面的話說出來。其實我也尷尬的要死,多少也猜到她想說什么了,一番糾結(jié)尷尬之后,我干脆硬著頭皮,好奇的問她:嫂子,你做這個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