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下,現(xiàn)在就有一個人才擺在自己面前,怎么能夠讓他從自己手心里溜走呢,柳茹青美目流轉(zhuǎn),臉上不知道為啥就有點紅了,嘴角掛起微笑對吳昊問道,“你是吳家溝人”
“嗯。”吳昊點了點頭。
西河鎮(zhèn)下轄了不少村子,但是這吳家溝村最為特殊,在現(xiàn)今的時代,西河鎮(zhèn)幾乎村村都通了水泥路,就是地處最偏遠最靠大山的吳家溝沒有通路,因為成本太高,財政困難。
更加讓西河鎮(zhèn)人笑話的是,吳家溝是出了名的寡婦村,男人要么出去了就不回來了,要么就出禍事死了,男女比例嚴重失調(diào)。
這事在十里八村越傳越邪乎,最后導致村里的女人想要再嫁就變得更加困難,男女比例就越發(fā)失調(diào)。
“剛才那大姐是怎么回事你用的是什么針,我怎么都沒有見過。”柳茹青對吳昊問道,她想要把這個男人了解得盡可能清楚。
“那是一個老軍醫(yī)教我的。剛才那位大姐是吸了白色的粉末了,粉末有問題。”吳昊語氣很平和,沒有半點驕傲的意思。
原來是這樣,難怪他剛才護著我,柳茹青想著,不免小心臟又是嘭咚一跳,好不容易按捺住情緒,隨后又對吳昊問道,“軍醫(yī)看你氣質(zhì)很像是軍人是嗎”
“嗯,我被部隊開除了。”吳昊也并不隱瞞什么,想起這點他就有點郁悶,那個死老頭子給他布置任務也就罷了,非得按上這么一個名堂。
誰讓自己打斷了姓李的一根肋骨了,沒有被陰死就算是好運了,對于這一點,吳昊還是挺感謝自己的老上級。
果然是退伍軍人,氣質(zhì)很是不一樣,不過怎么會被開除的,柳茹青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問,畢竟這種事恐怕也是吳昊心里的傷疤,而且過去就過去了,只要有才華肯努力,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柳茹青是典型的實用主義者,從來不在意那些虛的,是人才她就想要抓在手里,求賢若渴。
“那么你在軍隊里學習的德文和經(jīng)濟學”柳茹青皓齒如雪,笑得很是甜。
有那么一瞬,吳昊覺得心里跳了一下,他感覺柳茹青雖然可能二十八九三十出頭,但是氣質(zhì)很是特殊,是個極具魅力的女人。
“不是,我在大學里念的經(jīng)濟學,順便學的德文。”吳昊對柳茹青回答道,也露出了陽光般燦爛的微笑。
“你是哪所學校畢業(yè)的”柳茹青明眸燦爛,很是期待地問道。
“華夏大學。”吳昊回道,隱隱在期待什么。
“天吶我們是校友”柳茹青頓時就激動得笑了起來,像是一個找到寶一樣的小女孩一樣。
于是,兩人立刻就聊了起來。
然而在聊天的過程中,柳茹青發(fā)現(xiàn)吳昊的學術知識簡直深不見底,她的好勝心徹底被激起,對吳昊拋出了很多復雜又專業(yè)的問題,然而卻都被吳昊旁征博引地解決了,應對有度,回答有禮,不卑不亢,不緩不急。
這一連的問搭下來,竟然讓柳茹青對于很多問題有豁然開朗的感覺,她是一個女強人,絕不輕易服氣任何人的女強人,而這一次,對于吳昊的見識跟知識,她是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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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說,西河鎮(zhèn)的問題關鍵在什么地方”柳茹青想聽聽吳昊的意見,這才是她最關心的問題。
“到了,吳家溝在這里下車了。”司機朝著后面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