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十安扭動著腰,想要掙脫,男尸雙手放在她腰上固定她位置不讓她隨意動彈,最為滲人的是......男尸那偉岸之地竟然起了死人本不該有的反應(yīng),多么令人感到驚悚,陰十安霎時間不敢動彈。
玉佩對這個男尸沒用,她法術(shù)連半吊子的水平也達(dá)不到,一時間,她心中被絕望淹沒。
瞅著男尸的臉,聽他也可以說話,她便想和他交流一下:“這位鬼先生,我們有話好好說。”
“為何”男尸置若罔聞,低吼一聲,反手拉住她的衣領(lǐng),另一手壓住她的后腦勺往自己的臉帶過來,吻住了她的紅唇。
臥臥臥艸
男尸的唇極為冰涼,他渾身都是冷的,抱著她時,若冰凍三尺,他濕潤的舌撬開她的牙關(guān),卷住她的丁香,猶如攪亂了一汪春水。
這是陰十安保存了十九年的初吻,竟然被一只男鬼給奪去,還是舌吻
陰十安推了推男尸的胸膛,男尸巋然不動。相反,她的抗拒猶如觸動了某個機關(guān)一般,讓男尸從一開始溫柔如春風(fēng)化雨般的動作化為了粗魯。
他猛地將她推到在地,后腦勺摔了個正著,她吃痛驚呼一聲,男尸又大力扯起她的頭發(fā),在她唇上狠狠一用力。
好似要將她的唇給吞了。
陰十安不安地扭動起來。她正欲掙脫男尸的桎梏,不想男尸忽然松開了她的唇。
她得以喘息,若一只瀕臨渴死的魚大口呼吸空氣,下一刻,她又被男尸拽著頭發(fā),以壓倒性的姿勢吻住。
如此強的吻。
吻得她兩眼昏花,內(nèi)臟幾欲擠壓出胸腔。
下身涼颼颼的,伴隨著一股劇痛襲來,陰十安暈了過去。
“十安,你要喝水嗎”一只溫?zé)岬拇笫种糜陬~頭。
陰十安雖神志未恢復(fù),卻乖乖張了口,感覺有液體順著口腔滑落下來。
她想起一事,猛然驚醒,支起上半身,聽得一人的驚呼聲。
“夢魘嗎”諸葛景擦了擦灑在身上的水珠,見陰十安神色有異,輕聲詢問。
陰十安劇烈喘了一口氣,好似所有的場景一時間重疊起來。她看了看周身環(huán)境,瞥了一眼諸葛景,而后雙目發(fā)亮地,激動道:“我是在醫(yī)務(wù)室”
“你怎么會暈倒在醫(yī)務(wù)室門口”諸葛景推了推眼鏡,雙目冷靜至極,盯著陰十安看。
陰十安撓了撓頭,轉(zhuǎn)移注意道:“學(xué)長這么來了”
她心中被莫名的狂喜淹沒。那是一個夢
她還沒有嘶,她還未高興太久,腸胃絞痛令她眉頭不由緊皺。不僅如此,她渾身酸疼以及不可描訴部位傳來的撕裂的疼痛。
難不成
她真的和那只男鬼做了些不和諧的事情
“我覺得這里陰氣過重,放心不下你才過來看看。”諸葛景臉色凝重。他遠(yuǎn)遠(yuǎn)從窗外一瞥,便感應(yīng)到大學(xué)生活動中心有陰氣泄露。
想到陰十安過來,便暗道不好,找了個借口偷溜出來,才踏進(jìn)大學(xué)生活動中心就看見了渾身無力倒在醫(yī)務(wù)室門口的陰十安。
“陰氣重”陰十安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難不成,她不是做夢,所有都是真的
她低頭看了自己一身淡黃色的中衣。她嚇得差點咬斷了舌頭這不是那男鬼的衣服嗎
“何止是陰氣重。”諸葛景留下這么一句耐人尋味的話,目光望向窗外。陰十安不知道,他看向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
陰十安恨不得立刻換下身上的衣物。因為她怕諸葛景瞧出些許端倪。
諸葛景的祖父和她的祖父乃世交。一起共事的陰人,諸葛景從小就跟著他祖父學(xué)了不少茅山之術(shù),雖無陰陽眼,實力卻不容小覷。
諸葛景沉著至極,她有心想和他說碰見鬼的事情,可是其中還有些不可說之事,猶豫許久,她選擇了沉默。
“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記得第一時間找我。”
諸葛景不放心地囑咐幾句,陰十安忙點頭應(yīng)道:“我不會和你客氣的。”
諸葛景前腳剛走,陰十安披著衣服慌忙跟在后面。
她怎么敢一個人就在這里
若是男鬼又跑了過來,她該怎么辦
她進(jìn)了寢室門才松了一口氣。雙腿灌了鉛一樣寸步難行,頭昏眼花地只能扶住墻勉強前行。
她回想起男鬼,心里的怨氣就散不開。她怎么會這般倒霉地碰上了千年以上的男鬼
她驀地停住。往身上掏了掏,不見了
玉佩消失了
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