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陽光普照。
嘩啦一聲,刺目的陽光照射入屋內(nèi),殷沫沫微微睜了睜眼,強烈的光線射在眼皮上,她反射性地瞇了瞇眼。
“小。姐,你可以起床了”床邊站著一個穿戴整齊的中年婦女,頭發(fā)高高彎起,戴著黑框眼鏡。聲音刻板而嚴肅。
寬大的躺著一個嬌小的人兒。大半邊的薄被已經(jīng)滑落到床邊,露出她白皙光滑的裸背。咖啡色的薄被與她的白皙構(gòu)成的誘人的美景。
濃密的睫毛如小扇子一般煽動了一下,殷沫沫緩慢的睜開眼睛。
她只輕輕的翻個身邊便感受到渾身猶如散架般的酸痛。
她不該惹怒了那個男人,以至于當他們離開書房之后,并沒有放她走,她倔強的不肯求饒,只緊緊的咬著下唇,拒絕發(fā)出任何呻吟。
直到天蒙蒙亮,他才停了下來,抱著她沉睡。
“殷小。姐。”李嬸眼神在她身上轉(zhuǎn)了一圈,眼底透著濃濃的不耐和不滿。
她伺候過蘇家兩代主子。蘇二少爺是她一手帶大的。二少爺也一向尊重她。她在這個家,一向有說話權(quán)。而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居然無視她的話
若是她以為,和少爺上。過床就自持身價,那就大錯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