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地一聲,玻璃破碎的巨響壓過黑夜的喧鬧。
安星怎么也沒想到再次和封度辰肌膚相親竟是這樣狼狽的境地。
她剛一踏進(jìn)屋子,就被封度辰按壓著花灑下,一陣狂沖,他說要洗干凈她骯臟的思想。
掙扎之下,她打碎浴室隔斷,一個箭步?jīng)_到房間,卻覺一股燥熱從里到外,沿著濕漉漉的衣裳,蔓延至全身。
“……怎么會這樣?”
安星強(qiáng)忍著渾身的燥熱,不停地朝后退去,卻還沒能躲開伸過來的手,被封度辰一把壓在了地毯上。
“你少tm裝無辜了,安星!這一切不是你早就設(shè)計好的嗎!”
看著濕透的衣裳勾勒出曼妙的曲線,封度辰眼中涌動著難以抑制的情欲,但俊臉上卻寫滿了譏諷。
安星心中一陣苦澀,想起歐陽蓉在宴會上對她說的話,一團(tuán)怒火忍不住竄了上來。
“你少血口噴人了,封度辰!你就不是想和歐陽蓉舊情復(fù)燃嗎?有本事你去同你媽說,趁著這個婚還沒結(jié),我樂意退位讓賢!”
今晚原本是他們的訂婚晚宴,但消失三年的歐陽蓉突然出現(xiàn),封度辰還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將她擁在懷里,示威還是挑釁,不言而喻。
不料這句話像是點(diǎn)燃了炸藥桶,封度辰眼中怒火大作。
“你還有臉說她!三年前,你做了什么,你忘了嗎?”
一提到三年前,安星頓時住了嘴,臉上滿是隱忍,這樣的情形落在封度辰的眼中無異于心虛默認(rèn)。
“你以為不說話,就能裝無辜嗎?三年前你用這張無辜的嘴臉騙了所有人,今天還想再騙我嗎?”
封度辰的話宛若一柄利劍,將安星的心狠狠撕開一個口子,汩汩冒著鮮血。
她咬破嘴唇,找回一絲理智,拼命掙扎道:
“不管你信不信,三年前,我沒有害過你哥,今天,我也沒算計過你!”
但封度辰卻對她的掙扎誤解為“欲拒還迎”,更是發(fā)了瘋地在她的脖頸啃咬,像是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你不就是瞧我對蓉蓉多看了兩眼,就這么迫不及待爬上我的床?好,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