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嘉樹不緊不慢地緊挨著她的身旁,一路上繼續(xù)和人打招呼。
不出意外地收獲了不少異樣的目光。
“哎,那個(gè)不是文工團(tuán)的安歌嗎?就是那個(gè)……那個(gè)……”說話的人壓低了聲音,意有所指的吃吃笑了起來。
“是啊,就是她。她怎么和寧嘉樹走在了一起……”
“還能如何啊,不就是找到更高的高枝了唄。”
“寧嘉樹葉能瞧得上她……嘖嘖。”
隨風(fēng)吹過了幾句議論,吹到了耳里,安歌微微蹙眉,她想起昨天李菁同情的目光和欲說還休的眼神。
還有那朱梅及陳秀娟她們的指桑罵槐。
這個(gè)“安歌”,之前到底惹出了怎么樣的大麻煩?
她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身邊的寧嘉樹。
只見他神態(tài)自若,對(duì)那些議論恍如未聞。
“哎,有的人真的是自不量力,人家能看得上她啊,名聲都?jí)牧恕?
“玩玩唄,反正送上門的,不玩白不玩。”
……
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故意的,那些議論聲不高不低,正好能讓她都聽到。
安歌看著寧嘉樹無所謂的側(cè)臉,就不相信他沒聽到那些讓人難堪的話,一股怒火從心底竄了上來,狠狠了瞪他一眼,“寧嘉樹,你老跟著我干嘛?”
“我哪兒有?”寧嘉樹表情無辜地說。
“還沒有?”安歌壓強(qiáng)壓著內(nèi)心的怒火,壓低了聲音道:“你是不是故意讓我難堪?”
“什么難堪?”寧嘉樹微微一怔,挑了挑眉心,
然后想了一下,好像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他勾了勾嘴唇,又恢復(fù)了那副誰都不放在眼里,無所謂的表情,“那些話你也能聽得進(jìn)去?管他們呢,愛說啥就說唄。”
安歌:“……”
深吸了一口氣,才緩了一口氣,“你可以不在意,但是我在意。”
“你在意別人就不說了?不當(dāng)著你的面說,背后就不會(huì)說了?你還能堵上別人的嘴?既然這樣,你要在意什么呢?”寧嘉樹乜了她一眼,唇邊還掛著一縷淡嘲的微笑,“對(duì)付這些流言蜚語,最好的辦法就是無視,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懂了沒?”
小丫頭還是太小,這么幾句閑言碎語都能嚇到她。
寧嘉樹暗自嘆了口氣。
安歌沒說話。
其實(shí)他說得并不錯(cuò),這些人就是吃飽飯撐得慌,有事沒事嚼舌根子,如果她真的往心里去,那真的是“上了日本鬼子的當(dāng)”了。
最好的辦法真的就是“無視。”
可是即使這樣,寧嘉樹挨在她身邊也讓她不爽。
“你別跟著我,走你的自己的路,不在我旁邊走著。這樣就沒人說了。”
寧嘉樹轉(zhuǎn)臉,蹙眉,表情有些不爽,“在你旁邊走路就是跟著你嗎?難道這條路只許你能走?不許我能走?你未免也太自作……”他瞥了一眼安歌陡然變色的臉,立刻咽下后面那個(gè)兩個(gè)字,低了聲音說,“性格太敏感了一點(diǎn)。”
安歌聞言一怔,默了一默,氣鼓鼓地說“我是什么樣的性格需要你管嗎?寧嘉樹,我覺得你真的是有點(diǎn)……”
“有點(diǎn)什么?”寧嘉樹接著問道,目光炯炯地盯著她。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安歌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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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寧嘉樹“喲呵”了一聲“你這是拐著彎罵誰呢,你倒是說說看啊,咱們誰是狗,誰是耗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