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啊雪兒已經(jīng)好了
,你也知道雪兒和白垣之間的感情,爸媽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這個恩,總該報的。”
貝母的語重心長的教導(dǎo),每一個字都在敲擊著貝小舒的心。
貝小舒只是安靜的聽著,“媽,很快就可以離婚了。已經(jīng)簽字了。”
這話讓貝母十分滿意,留下貝小舒吃飯。
吃完之后還好心的讓貝小舒離婚之后可以回家住,貝小舒只是搖搖頭拒絕,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剛剛走出門,一輛車就穩(wěn)穩(wěn)地停靠下來,那車子,她怎么可能忘記,雙手忍不住握緊,看著牧白垣走出來。
牧白垣也在看到她的時候,明顯的一愣。不過很快的就打開副駕駛車門,將貝雪接出來,小心翼翼的扶著。
“你慢點,慢點,腿剛剛好。”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過段時間還可以跳舞呢你知道我跳芭蕾舞有多厲害吧”眨眨眼,貝雪就這么靠著牧白垣一步步走到她跟前。
相對于貝小舒的局促,貝雪反而顯得大方,溫柔的對著她一笑,“小舒,你回來了。我的腿好了,你看。”
貝雪如同小孩子一般開心的準(zhǔn)備要繞圈。
卻被牧白垣一把摟著,“好了,安分點。醫(yī)生說你要多休息。”
貝雪點點頭,乖巧的笑著。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互動,無疑就是在她千瘡百孔的心上扎刀子。
貝小舒似乎有些明白了,這個男人不是石頭,什么捂不熱,其實不過就是她捂不熱,如果人換成了貝雪,那就不一樣了。
“恭喜你,姐姐。我也沒有什么好禮物送你的,離婚協(xié)議書就當(dāng)作我這個做妹妹的送給你,相信你一定喜歡的不得了吧”
貝小舒輕輕的一笑,丟出這句話也懶得理會他們兩個人那錯愕的表情,就這么的走出去。
一路上,她就這么走著,一輛車子飛馳而來,停靠在她身邊,那銀色的法拉利,獨特的車牌號四個8,她怎么會不知道是誰呢
慢慢的轉(zhuǎn)頭,貝小舒只是輕輕的笑了笑,“有什么事嗎牧白垣。”
“上車。”
貝小舒看看四周,這里是打不到車的,她也不矯情,打開車門坐進(jìn)去。車內(nèi),都是貝雪身上的香水味。
讓她聞得有些難受。忍不住的將自己的頭微微的探出車窗外。
“如果找死就將頭繼續(xù)探出去。沒有學(xué)識也該有常識。”
貝小舒被說的很是委屈,想到他對貝雪的溫柔,對自己的殘忍,貝小舒只是自嘲的一笑,“死了不是更好,趁了你們的心意。反正你們每一個人都認(rèn)為我該死,都認(rèn)為貝雪是我害的。”
“貝小舒,別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牧白垣最討厭的就是她死不悔改的態(tài)度,就算是如何的折磨,她的態(tài)度依舊是如此的冰冷。
“我知道自己不是無辜的,找個時間,我們?nèi)マk離婚手續(xù)吧”貝小舒有些累了,不想要繼續(xù)的和他多說什么,閉上眼,眼不見心不煩。
看著這樣的貝小舒,牧白垣的心底越發(fā)煩躁。“三天后有空,這兩天忙。”
貝小舒苦澀的笑了笑,沒有反駁,可是心卻開始在那里一點點的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