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啊”見那猩紅的小嘴好像就真的要咬上來,柳鼎驚呼一聲,下意識兩手去保護(hù)某處,這讓他騰不出手來防御,狼狽躲避,一邊躲一邊叫:“喂喂,做人不能太流氓,再這樣,我就真的對你撒流氓了。”
柳濤崩潰了,張牙舞爪的尖叫:“來啊,來對姐撒流氓啊,不敢你就是孬種”
圍觀小公牛們目瞪口呆,這是被這小子撒流氓上癮了情況不妙啊,很堵心的好不好。
別人也只是一臉震驚,不可思議,柳基那六月變天的臉,陰郁得可怕,他知道,柳濤失去了理智,面對這妖孽的小流氓,多半要遭殃。
不出所料,一番猛烈的攻擊把柳鼎打得落荒而逃,少女柳濤的攻勢也已經(jīng)用老,但看柳鼎扭著屁股躲得歡,她沒來由又是一陣氣惱,玉腿一揚,想在上面蓋個章,最好讓這個小流氓撲個狗吃翔,好好的解那么一口氣。
哪知柳鼎背后就像長了眼睛一樣,屁股一扭,居然側(cè)身躲過去,隨即一腳反踢,踢到了柳濤飛揚而起的腳跟上。
這么一個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柳濤失去了平衡,腰身一揚,來了個人仰馬翻,整個兒仰趴在河灘上。
柳鼎得勢不饒人,反身一個縱跳,猶如餓虎凌空,從天而降,將她壓在了身下。
“臥槽,又是這招變態(tài)的白虎臥槽。”圍觀群眾臉皮一陣抽搐,那酸爽的感覺記憶猶新,原本叫“白虎撲食”的一招,都被戲虐為“白虎臥槽”。
果然,那玉腿,被盤在了某人身下,那玉臂,被壓在了沙地兩旁,兩具身子,來了個最親密的契合。
“你個女流氓,撕碎了我的衣服,我也要撕碎嗯不,咬碎你的衣服。”
柳鼎氣哼哼的,手空不出來,就齜開雪白的牙齒,向身下某處波濤咬下去。
“不能”“不可”“不許”
幾乎是同時爆發(fā)的驚雷之聲,嚇得柳鼎渾身一個激靈,咬是不敢咬了,但張開來的嘴,依然慣性落在了,那柔軟云端之上。
在這一瞬間,時間停止了,各種不可置信的表情定格了,小公牛們那叫一個悲愴,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在那令人向往的地方,居然被褻瀆了,蒼天啊,大地啊,還我的女神啊
柳濤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震得愣住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自那被嘴唇壓住了的柔軟處傳來,雖然隔著衣服,但依然感到了溫軟的壓力,她的身子驟然僵硬。
片刻之后,柳濤終于意識到了什么,一聲尖叫,猛地自她張開的紅唇中爆發(fā)出來,聲徹九霄,令人恐怖。
柳鼎嚇傻了,女流氓怎么了太可怕了,可是我不能放手啊腫么辦對了堵住她的嘴
接下來,更令小公牛們崩潰的景象發(fā)生了,柳鼎一張嘴,就向那兩片紅唇蓋了下去。
唔唔唔聲音被蓋住了,柳濤也徹底愣住了,只感到腦子一陣空白,全身酥`軟,嬌軀無力,心頭顫抖。
圍觀的小公牛們的嘴,都能塞進(jìn)鴨蛋了,片刻后,柳基氣炸了,他咆哮如雷:“還愣著什么把小流氓給我抓起來,我要滅了他”
小公牛們這才醒悟過來,悲慟地沖上去,七手八腳,把柳鼎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