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侍女守護(hù)在新房門口。
這便是閩嗣王王府的一個場景。
為了避開這些喜慶的場面,明日便要成婚的王爺竟然在晉陽第一酒樓的包廂內(nèi),喝著悶酒。
不過,他可不是一人在此悶悶不樂,陪著他的還有另外兩人,蕭弘,魏天銘。
“廷翰,怎么會傳出你要娶崔氏二小姐的消息啊”說話的人是一向沉默寡言的蕭弘
而蕭弘口中的王延翰,就是閩嗣王,晉陽城最尊貴的人物,也就是在一旁喝著酒的那位,此時的他穿著一件鵝黃色鑲金邊袍子,宛如一塊無瑕美玉熔鑄而成玉人,即使靜靜地坐在那里,也是豐姿奇秀,神韻獨超,給人一種高貴清華感覺。
“那可不,你是沒見,那女子奇丑無比,若不是本公子親眼在背后見過,我們晉陽最孤傲的王爺可就慘了”說話的這位,就是被稱為醫(yī)術(shù)天下第一的魏天銘,身穿著水墨色衣、頭戴一片氈巾,生得風(fēng)流韻致,是個風(fēng)流醫(yī)仙
三人在酒樓的包廂里,已經(jīng)待了整整一下午。就是因為他們的閩嗣王,一直坐在那里喝悶酒,害得旁邊的兩人也不知道該做點什么,所以才想起來問題就胡亂開口。
蕭弘俊眉一皺,頓生不好的預(yù)感:“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魏天銘笑意連連,輕聲說道:“若不是本公子派人去將軍府那里傳了個特別的口信,指不定廷翰就得娶那個張著血盆大口的新娘了,本公子只是使了一點小計策,就讓他們把新娘換了而已。”
閩嗣王的臉上有了一絲無奈,卻也沒有說什么。
蕭弘可就不這么淡定了,直接站了起來:“什么原來這件事情是你做的,我說廷翰怎么會這么做,你可好,闖了大禍了,那個將軍府的小女兒刁蠻任性,倒是那個大女兒,人很溫和孰好孰壞你怎能不知道呢蛇蝎心腸的女人再漂亮,娶回來也是一個麻煩”
魏天銘輕輕的皺了皺眉,拿起酒壺喝了一口,看向蕭弘:“什么那小的才是刁蠻任性那廷翰可怎么辦真是可憐吶”
蕭弘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