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奈的笑了,啥呀都是奴婢來奴婢去得,不過幸好她
可是個妃子,可是,是哪個王爺?shù)?
“哎呦,不好啊,本妃這一暈,暈得什么事兒都記不清楚了,這腦袋一片混沌,你跟本妃說說,本妃是要嫁給誰啊”
小言的臉色多了一抹紅暈:“王妃是要嫁給”
裴婉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畢竟她可是一個現(xiàn)代人,不能把人家小姑娘給嚇壞了。可是她為何要到了出嫁的年紀呢在現(xiàn)代社會她可是連戀愛都沒有談過呢想想就難過不已。
“閩嗣王王延翰”
裴婉一臉訝異,這個名字為何聽起來這般的熟悉好像她好像是聽過,在哪本史書上聽過呢
左想想右想想
差不多等了好久好久,她還是想不起來,算了,反正不關(guān)她的事,就算當了某個王爺?shù)耐蹂退矝]甚關(guān)系,她絕對不可能嫁給一個陌生人,再說這里可是古代
嘶她的右邊臉抽疼了一下
“小言啊,本王妃可有府邸”裴婉一直在為自己的未來考慮,既來之則安之,絕對不能亂了陣腳,先找到住的地方,可以遮擋風寒,不然這寒冬臘月的把她的身子骨給凍壞掉了
這臉上的傷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來得慢慢來了,先把一切弄清楚再說吧。
“王妃,您說的是將軍府”言姬一臉的笑容,低著頭也不敢看裴婉臉上的表情
“對,沒錯,就是那個地方”裴婉一臉的無辜,她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連自家到底什么樣子擁有什么地位都不知道
小言立刻伸出手攙扶著她,小心翼翼的回答:“回王妃,奴婢這就送您回將軍府”
一切都是那樣的順理成章,所以裴婉也沒有時間去看路上的風景,她現(xiàn)在還是處于迷茫的狀態(tài),這里的一切都是那樣的陌生,身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相信,她是真的有了一種無助和害怕的感覺。
幸好,時間過的也挺快,只是經(jīng)過一條小路便抵達了將軍府。
她根本沒有注意周圍的環(huán)境,只是一直跟著小言左拐右拐回到了一間幽靜的屋子。雖然不是特別的繁華,但對于她這個現(xiàn)代人來說,就連門口的那盞燭臺都精致的不可思議。
水藍色的窗簾,和高貴的金絲被褥,簡單而不失貴重的擺設(shè),完全就是一個富豪人家的女兒么。
她左看右看,心里那個惋惜啊,為什么,為什么她沒有帶上她的單反呢這里的一切都是古董啊只能看只能摸,卻不能據(jù)為己有,平時她雖然是一個乖巧的好好學(xué)生,但是在黃金鑄成的房屋面前,她也不能免俗。
言姬驚詫的望著裴婉奇怪的舉動。王妃是要做些什么她為何看起來一副特別開心的樣子,連嘴角都掀起了一抹淺淺的笑容。
裴婉安靜的趴在床榻之上,一頭青絲垂順的撲散開來,顯得十分的柔美,可惜她臉上的那一塊紅,將整個人散發(fā)的柔美氣質(zhì)全部都打破。
這床上所鋪著的都是用上好的金絲織繡成的鳳凰花紋被。而一旁的地上立著的便是陶做的大瓶子,圖案精美。
只是,要是鏤空的就更好看了。
“小言”“能把那個大瓶子拿來讓我看看嗎”
言姬疑惑了幾秒,立刻將那大瓶子端了過來。
“王妃是要解手么”言姬那丫頭一句話就把裴婉所有的好奇心給打了回去
感情那大瓶子是是夜壺啊
還做的那么精巧還有圖案,天哪,她真的快要被這將軍府的奢靡震撼了,看來她這個爹和娘的日子過的很好,地位這么高,送禮什么的應(yīng)該也會避免不了吧,只是不知道她在這個家里面說話算不算數(shù),千萬不要是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丫頭啊,到時候和電視上演的一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臉上的尷尬更為明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把夜壺當成寶貝
小言話特別的少,無非就是提醒她做點這個做點那個,這一夜,過的倒是十分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