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是爽快,對于男人的虛榮心她都挺明白的,男人是這樣,自己的東西得有人愛,有人覬覦,才能顯出價值來,雖然她也不懂這是什么狗屁邏輯。.
打開手里的牛皮紙包,看見里面卡了一個牛皮紙包,半包剝好了的栗子,半包每剝好的,笑了一笑:“今天這剝栗子的不敬業(yè)。”
顧紹欽嗯了一聲,略微提起嘴角,似乎心情又好起來似的,孟小米肯定他是被她先前的話虛榮到了。
顧紹欽又打開車窗,朝外面喊了句:“雨亭?”
五阿哥伸了伸脖子,一手搭在車頂子,瞧見顧紹欽之后眼珠子發(fā)亮:“姐夫?”
對于這個局面,孟小米銜了一顆栗子在嘴里有些發(fā)懵的,追求自己的是自己金主的小舅子,這丫的什么狗血大雜燴?也不知道這倆人心里面是什么滋味,反正她是酸爽泡面味兒。
顧紹欽說:“你開車了嗎?”
五阿哥笑了笑:“開了車了,改天我來看你。”
顧紹欽說:“你到公司看我成,成天游手好閑,也不知道來實習(xí)。”
五阿哥笑得一臉痞氣,和打籃球時候那個陽光大男孩簡直天差地別,孟小米深刻懷疑五阿哥繼承了一門四川絕技--變臉。
五阿哥擺手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不敢,不敢。”拔腿跑,像是怕極了顧紹欽管束他。
這樣一來,孟小米反而更加糊涂起來,不知道這兩個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顧紹欽將窗子關(guān),發(fā)動車子,車子開起來,她一顆一顆朝嘴里塞著栗子,真像個小松鼠吃東西,跳動著嬰兒肥的腮幫子,腦子里卻琢磨的是五阿哥和顧紹欽。
顧紹欽太大膽了,在五阿哥面前完全沒有掩蓋她的意思,五阿哥也大膽,明明看出了關(guān)系,卻一句話沒提......
顧紹欽說:“沒那腦子別做帶腦子的事兒。”
孟小米腮幫子停了停,丫的顧紹欽是個人精,她什么也沒說,他知道她在琢磨事兒了,對于一個賣身少女來說,金主是這樣老奸巨猾的狐貍實在不是一件好事。
她很快識時務(wù)地樂呵呵討好他:“沒有,方小姐已經(jīng)見過我了,應(yīng)該沒事的。”
顧紹欽不屑道:“她買了你不成?”
孟小米...顧紹欽這個人除了老奸巨猾,還有一個特點--毒舌。許是商場的慣有作風(fēng),他能一句話改變她的命運似的,只有毒舌的時候,她還較適應(yīng),覺得這個人還有像人的一面,其余的時候都像禽獸。
顧紹欽又說了句:“沒腦子,也該認(rèn)識人,不是誰都能玩得起。”
顧紹欽什么意思?孟小米會認(rèn)為顧紹欽有警告她的意思,不過她有點冤枉,她沒想和誰玩,一來五阿哥不是她的菜,二來她沒有有病到和正室的弟弟搞在一起,三來顧閻王的手段她承受不來。
兩人回到別墅已經(jīng)很晚了,她又喝了點兒湯,不敢喝多了,怕待會兒吐在床,跑去洗了個澡,又窩進(jìn)了顧紹欽的懷里。
第二天早,孟小米被司機送回學(xué)校,又遇五阿哥等在校門口,朝她熱情打招呼,還提了一袋子熱飲給她。
宋雯雯是已經(jīng)抱了一杯喝,孟小米喝不下去了,也推辭不了,提著袋子去教室里。
才進(jìn)教室,她全部發(fā)給了同學(xué)喝了,也沒有解釋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