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一輛馬車便從遠處駛來,粉紅色的紡紗布簾,以及那拱起的六邊車頂,還有那全車紅黑的桃木,都顯得這馬車十分華貴。
“吁”車夫一拉韁繩,那馬車便停了下來,不一會兒,車上便下來一個跳下來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只見那少年生的是粉面如玉,一雙細長的眼睛之中仿佛透露出幾絲精光,臉上則自然的帶著一抹邪笑。
“喂,那邊的人!你們的錢我?guī)砹耍乙娜四兀俊鄙倌陱膽牙锾统鲆粋€銀錢袋子,不停在手上掂量,臉上則露出一絲不耐煩的表情。
“哎呦,沒想到是個毛頭小子啊!”那土匪頭子一看來人,不禁樂了起來,笑呵呵的說道。
“少廢話,錢在這里,人呢?”少年一下拍開了土匪按在自己肩頭的手,喝道。
土匪頭子見此,自然臉色一沉,話音一轉厲聲道:“小子,告訴你,人在這里,可是這價格嘛,卻是何之前談的不同了。”
“怎么?你們這些土匪還想坐地起價么?”少年蔑視的看了那人一眼,笑道。
“你奶奶的,反正不是那個價格,少特么的廢話!”土匪頭子怒道。
“咳咳,咳咳,不知道現(xiàn)在是個什么價格?”馬車中傳來一老者有些虛弱的聲音。
土匪頭子想了一下,然后依然伸出一個手掌,不說話。
“五千兩,漲了一百倍,你們也太過黑心了吧!”少年沉聲說道,眼神有一絲狠戾。
還不待那土匪頭子回過神來,馬車中便又傳出那老者咳嗽的聲音,然后說道:“五千便五千吧!翔兒,把銀票給他們,領了人走。”
原本這土匪頭子是想說個五百兩,可是對方一開口便是五千里,想來著女子的確值價,其次這對方也卻是有錢,嘿嘿一笑,剛想伸出手去接那五千兩銀票,卻被身后的人推了一把,使了個眼色,他心領神會,于是搖了搖頭,道:“不不不,這女子這般的美貌,可是世間少有,況且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也是知書達理,我看五萬兩才算合理。”
“五萬兩!”少年瞪大了眼睛,怒道:“你們不如去搶好了,一個女人哪里值那么多錢!”
土匪搖了搖頭,拍了下少年的肩膀,說道:“哎,小兄弟你還小,又怎么知道這女人的好處呢!這五萬兩卻是物超所值,況且我們本來也就是干搶劫那一行的,哈哈!”
“咳咳,土匪終究是土匪,這心啊,永遠是不知道滿足的,始終成不了大事。”馬車中的老者嘆息一聲。
“老東西,哼,任憑你冷嘲熱諷,反正這價格是不會降了,若是今天你交不出五萬兩,這人你們也休想帶走!”土匪頭子狂傲的說道。
“老大,跟他們說那么多干嘛,要我說,殺了這一老一小,搶了那五千兩銀票,咱們換個地方還能再掙五千兩呢!”一個土匪已經(jīng)抽出了腰間的長刀,明晃晃的在陽光下反射出瘆人的光芒。
“老爺,您看這?”少年走到馬車旁詢問車中的老者。
“翔兒,動手吧!”老頭咳嗽了幾聲說道。
少年點了點頭,隨后收起臉上的笑容,面色陰沉走向那些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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