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女兒,實在是越來越像他那死去的妻子,貌似溫柔,實則倔強(qiáng)。
每次一看到她,他就覺得渾身不舒服,像又回到了那種被徐家人制約的日子,哪怕他已經(jīng)成為了顧徐集團(tuán)的董事長,也總有人對他指指點點,說他靠女人吃飯。
柳蕓看著顧晉東的臉色,又看了顧明笙一眼,唇角不著邊際地微微一彎,上前一步,輕輕地拍了拍顧晉東的肩,說:“晉東,你就別生氣了,明笙呢年紀(jì)還小,說話又向來是不分輕重的。”
顧晉東回頭看了她一眼,臉色微微和緩。
柳蕓打著哈哈,對顧明笙說道:“哎呀,明笙,你也別生那么大的氣,你看看都口不擇言把你爸爸氣到了。你們年輕人,不都這樣嗎我看你平常也沒少跟男孩子一起玩,前兩年你高三畢業(yè)那次,不是還和他們?nèi)チ耸裁从瓮arty,都被報道出來了。當(dāng)然,這個事情明珠也有不對的地方,我回頭會慢慢教她。”
不提那個游艇party,顧明笙都已經(jīng)忘記了,那次她完全是被顧明珠騙去的,還被她灌了酒,雖然不知道她后來怎么回了學(xué)校,但幸好沒出什么事。此后,她更加戒備顧明珠母女,可沒想到顧明珠一次比一次沒有底線。
顧明笙瞥了她一眼,冷哼道:“教她怎么爬別人男朋友的床嗎”
柳蕓臉上頓時白了一白。
顧晉東已經(jīng)喝道:“住口,明笙,你怎么同你母親說話的”
“母親爸爸你還知道我還有母親我的母親只有一個,十二年前已經(jīng)死了。”顧明笙正視著顧晉東,明眸中汪著一潭水。
顧晉東怒從心起,揚(yáng)手就想給顧明笙一巴掌,但想到自己的目的,收回了手,從懷里抽出一份文件,冷冷地對顧明笙說道:“不提別的,媒體已經(jīng)到了,你先把這份文件簽了,待會兒我就要公布了。”
文件上鮮明奪目地寫著五個大字“股份轉(zhuǎn)讓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