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呀?楊陽,這點玩笑都開不起啦?人家女班長好像對你有意思呦?”說著我拿胳膊肘撞了撞他的肚子,“你怎么認識肖立的?”“咦,誰是肖立?”楊陽給了我一個腦瓜崩,“哎呦,真疼,你怎么下手沒輕沒重的啊你?”楊陽面容浮笑,又故作嚴肅,“問你話呢?就是今天送你和姍姍一起進來的那個男的,他是學(xué)生會會長,名叫肖立。你怎么認識他的?”
我一邊揉腦袋,一邊回答道,“誰認識他呀?是他自己上來主動幫忙的,可能是喜歡姍姍吧。”
楊陽逆光站在夕陽下,一頭棕色的頭發(fā)被染成了金色,“咦,你好像圣斗士星矢里的戰(zhàn)士啊?”我沒心沒肺的指著他笑,他也裂開了嘴角。小聲的說了一句,“我就是”。
回到宿舍,姍姍這個大嘴巴竟然把這件事告訴了付春雨和楊佳月,害得我被嚴刑逼供,非要說什么細節(jié),我們就是聊兩句,哪來的什么細節(jié)啊?這三個人折磨了我半宿,導(dǎo)致我第二天上課,睡眠嚴重不足。
果不其然,課堂上我已經(jīng)努力的睜大眼睛,努力的去聽講了,可是進到耳朵里的好像都是嗡嗡嗡的聲音,只聽見一聲,“王樂樂,你來回答一下這道題?”到!一個月的軍訓(xùn),別的沒學(xué)會,答到我可是聲音最洪亮的。一瞬間教室鴉雀無聲,大家都在那抿著嘴笑,旁邊的姍姍一直拽我衣服,拿手指給我看。我剛要回答,這老師又說,“王樂樂同學(xué)還是上黑板寫一下吧。還有趙姍姍不準幫忙。”啊,完了,這回趙姍姍都被老師盯緊了,我該怎么辦,這個老師是出了名的不好相處,答不上來題會扣學(xué)分的。我一腦袋黑線的龜速向黑板移動。突然手里被塞進了一張小紙條。我一看竟然是三班的王一升。然后我就切切諾諾的上了黑板,小心翼翼的將答案寫了出來。滅絕師太看完后,點了下頭,“晚上不要睡太晚,會影響白天上課。”我感激的沖她點了點頭就趕緊回到了座位。
我們一節(jié)大課是兩個小時,趁著下課的空檔,我拽著姍姍走到了王一升座位旁,“剛才真是謝謝你啦!要是沒有你,我的平時成績估計要被扣沒。”王一升笑了笑,又對我和姍姍說,“中午有空嗎,我請你們吃飯?”我說,“今天你幫了我的忙,我怎么能讓你請客呢?我請。”于是我們?nèi)齻€人中午約在二食堂吃飯。
吃飯的過程中,王一升問姍姍,父母是做什么的?我知道姍姍很抵觸別人這么問,我就把話給叉開了,我說“你是查戶口的呀?我們可是根正苗紅的新一代。”然后他又問我,我父母是干什么的,我說,“都下崗了,另謀出路那。”他就說,現(xiàn)在社會單位被買斷的很多,自己下海經(jīng)商也不錯。我就嗯嗯的答應(yīng)著。吃完了飯,我就跟姍姍溜達回寢,途中,姍姍問我,“你覺沒覺得他接近我們是有目的的?”我搖了搖頭,“啥目的?不就是吃一頓飯嗎?”姍姍搖了搖頭,“就是有種感覺。也說不上來。”
過了不久,我們這批大一的新生要組織一次春游,對我們學(xué)校的周邊進行熟悉。我們這群吃貨嘰嘰喳喳的開始研究帶什么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