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王朝國域廣大,占據(jù)了劍陸東方一角,東南北三個方向皆被海水圍繞,只有西邊能通往旱地。
有的人說,若是劍陸真的是一柄巨大無比的劍,那東陽王朝位于的,就是劍柄之位。
也正是因此,東陽王朝的土壤大都貧瘠,以黑土為主,只有靠近西部,才有少部分肥沃的土壤。
東部更偏向飼養(yǎng)牛羊畜生或下海捕魚。
在東陽王朝內(nèi),海崖便屬于魚的供應(yīng)商,又屬主東部,往西最近的大城便是楓藍城,再過去便是十多個小鎮(zhèn)子,鎮(zhèn)子過后便是帝都。
李磊石恒二人在御劍至楓藍城前的一個小鎮(zhèn)子停下歇息。
這小鎮(zhèn)再過去便是楓藍城,石恒掃了一眼,大概有三四十戶,一百來人的樣子,現(xiàn)在時辰接近開曉,天空那頭也開始出現(xiàn)陽光,一兩只比較敏感的公雞已經(jīng)開始早鳴。
不過往鎮(zhèn)內(nèi)家戶窗口那望,大都還是暗著的。
李磊將劍收起,拋給石恒一個袋子:“去買點吃的,休息一下再出發(fā)”而后就匆匆離去。
“真是奇怪,御劍飛行的話,離藍楓城也就半個小時的時辰吧?”
石恒不解道,按捺心中的疑問,捂了捂肚子,皺起眉頭,一天沒吃東西還真有點餓了。
雖然快要開曉,不過村中還沒有人出來,燈也是暗的,估計還沒睡醒。石恒掃視周圍,見到一戶人家房內(nèi)已經(jīng)亮了,立刻走了過去敲響木門:“有人嗎?”
咚咚...
房屋內(nèi)隱隱傳來敲打聲,卻沒有人回應(yīng),反而連燈也熄滅了。
“奇怪,莫非是大人不在?”石恒撓了撓腦袋,小的時候叔叔石治中和叔母李蘭花去集市時,家里就剩他和堂弟的時候也是這樣,因為膽小,所以有人敲門都不敢應(yīng)聲。
想了想后,畢竟只有這戶人還有人醒,騷擾其他戶人家也不太好,再者實在餓得受不了,他就又敲了下門,語氣溫和許多:“你好,我不是壞人,我是從海崖那邊來的,能借宿一下嗎?”
石恒的話一落,房屋內(nèi)的敲打聲更大了,而且還傳出噼里啪啦的鐵器掉落的聲響。
可奇怪的是,房屋內(nèi)依舊沒有人回應(yīng)。
過了一會,還傳出女子細微的聲音,若不是石恒成就沖天境,五感超乎尋常,否則他還真聽不到。
“有些不對,就算是不開門,也不至于不出聲吧?”
石恒眉頭皺起,剛想再敲一次門,看看情況的時候,木門突然打開,從里面走出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子。
男子雙頰潮紅,眼珠血絲遍布,嘴唇也特別干燥,而且衣裳不齊,而且還散發(fā)一股惡心的怪味。
“有什么事嗎?”男子急躁道,而且頻頻往房屋內(nèi)看,手也提著褲襠,沒有綁上。
“沒,只是我路過此地,想吃點東西,我這有點錢,你看——”
石恒一皺眉,眼前的男子,實在令他頗為厭惡。
“我這沒有吃的,你去其他地方!”
男子惡狠狠道,又往里邊看了一眼。
似乎屋內(nèi)有什么讓他緊張的事。
“救命!”
(本章未完,請翻頁)
突然間,房屋里邊傳出一名女子的聲音。
男子面色一變,一把將石恒拉近房內(nèi),面色霎時變得猙獰:“既然來了,就別走了!要怪,就只能怪你來的不是時候!”
男子名叫陳南,是村中的小混子,也不去城里工作,就在這三四十戶人口的小村中放浪,平日東偷點錢,西拿點吃的,村里人都不愛搭理,反正都是小偷小摸,也干不了什么壞事。
結(jié)果日益增長了他的氣焰,昨晚喝了點酒,見到村中平日就顯得柔弱的蘭心家的燈亮了,賊膽一起,便想要行不軌之事。
石恒皺眉,剛想召出海淵,臥室內(nèi)突然跑出一個柔美的女子,十五六歲,雙手被綁,腳腕上還有一道紅痕,大腿還被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抱著。
眼前的女子沒有尋常女子遇見危難時的驚恐,而是一臉著急道:“快,快去找村民。”
石恒猛然退后兩步,遲疑的看向兩人。
事情突然,誰對誰錯尚且未知。
陳南拿起一柄鐵鍬,獰笑:“小子,要怪就只能怪你運氣太差,壞了我的好事!”說完,舉起鐵鍬往下一砸。
“海淵!”
石恒手一伸,海淵劍便突然出現(xiàn),也不耗費靈力,持劍隨手一揮就打飛鐵鍬。
眼前男子到底不過是凡人,雖然大上自己八歲,可畢竟是凡人。一名修士,即便是初入沖天境的修士都能打倒幾十名這樣的凡人。
“修,修士,你是修士!”
陳南面色從一開始的猙獰到后面的驚恐,不過片刻之間。
修士與凡人之間的溝壑實在懸殊,他也曾參加過選劍大禮,當時選了一柄十品凡劍,可天性懶惰,到現(xiàn)在都還沒到達偽境,更別說種劍種了,那柄凡劍早就被賣了換做賭資。
前些天到城里的賭場賭一手輸光錢不說,還倒欠幾百靈點,被賭場的修士削掉小拇指,威脅他三日之內(nèi)連本帶利還,否則既要他的命!
那可是一名修士,意念一動,劍光一閃瞬息便能殺死數(shù)十名青壯漢子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