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了”月尹晚痛的求饒,可是月輕水就好像沒聽見一樣,繼續(xù)一鞭子揮向月尹晚身上。
“呵,現(xiàn)在知道本小姐的厲害了剛才不是不出來么怎么,還不是滾出來了。”
“你這種人就是賤骨頭,不打不聽話。”
“月姐姐,打死這個廢物。”
“對,簡直就是對我們世家的恥辱”眾人附和著。
月尹晚聽著這些話,腦海中突然涌現(xiàn)出一股記憶,場景也是這樣記憶沖刷著月尹晚的腦袋,月尹晚只感覺到腦袋疼痛難忍一幕幕自己不知道的場景,不熟悉的記憶,不認識的人。突然明白,自己不是自己了只懂這兒叫天云大陸,這副身子也叫月尹晚,自己的父親叫月天明,親生母親去世了。自己一直是一個人住在這。什么玄幻修真之類的,不懂。而剛才打自己的叫月輕水,是個靈動期的修真者。
她和自己就是一對鮮明的對比,人家是修煉天才,而自己則是一個百年難遇的廢物,不僅是個廢物同時也是和自己一樣是個瞎子。
憑什么為什么老天要如此待我為什么重活一次仍然是這樣,她好不甘心我月尹晚不甘心月尹晚咬著牙齦,很是不甘,難過,一張蒼白的臉上更是落寂。
月輕水右手一招,聲音便停了下來。
“月尹晚,要怪就怪你是個不能修煉的廢物這樣對你,可不單單是我自己,和你說這么多也是廢話”月輕水淡漠不屑的告訴月尹晚事實。
“還有今天本小姐心情好,就暫時放過你。我們走。”一行人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在月輕水一說完,月尹晚便昏了過去,一雙手卻仍然緊緊的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