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最后再說一次,絕不會回那個地方。我不希望再有人來打擾我的生活!”那女子說完,慢慢收了姿勢,轉(zhuǎn)過身
子,便向郝仁的方向走來。
“想走?哼哼!進了某的‘混元無炁陣’,還沒有人能再走出來呢!”那男子說著,突然雙手連連揮動,做出各種詭異的姿勢,象神漢在跳大神。
郝仁聽了直撓頭,心想:“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會擺陣!”
那女子聽了,卻面色大變,同時加快腳步。可是,就在此時,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
那女子本來想走得快一點,可是腳下卻越來越慢,而且身子不住地顫抖,好象她的肩上被人加了看不見的重物。眼看著,她腳上高跟鞋的鞋跟就慢慢的陷進地面。
機械廠的地面原本就是水泥澆成,雖然荒廢這么久,長出很多野草,但還是有一定的硬度,怎么也不應該讓鞋跟深陷啊!郝仁越發(fā)感覺詭異。
那女子眼看著就要被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倒,突然,她嬌喝一聲,口中噴出一物。就在這一瞬間,他們之間突然爆發(fā)出強光,比電焊的弧光強上十倍,幾乎和太陽一樣,差點刺瞎了郝仁的雙眼。然后是一聲巨響,廠房轟然倒塌。一股強大的沖擊波將郝仁拋向空中!
“真倒霉,早知這樣,我就不跟過來了!”郝仁的腸子都悔青了。
沖擊波中飛出一個物體,無巧不巧地射中郝仁的小腹,那種開膛般的痛楚讓他連慘叫都發(fā)不出來,只是悶哼一聲:“我要死了!”就昏了過去。
等郝仁醒來時,已是大雨滂沱,冷得他直打哆嗦。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掛在一棵樹上,這棵樹在春暉路的另一邊,離機械廠的大門有百米之遙。
郝仁一米七五的個頭,體重七十公斤,竟然一下子飛出這么遠,可想而知那股沖擊波的力量有多大!
可是,郝仁摸遍全身,竟然沒有一處傷,昏迷前的劇痛也消失得無影無蹤。這讓他又驚又喜。
此時,機械廠那邊,警燈閃爍,110、120正在一片廢墟上呼嘯著。警察和警犬在雨簾中穿梭。
“那一對狗男女搞什么飛機?害人害己!”郝仁在心里咒罵著。
剛才的那場“爆炸”差點要了他的小命,他自然恨不得那兩人死。想來他們已經(jīng)被掩埋在廢墟下面,但愿別那么容易就獲救。
郝仁擔心警察會找到這里,他可不想讓自己暴露在警方的視野中。如果有人知道他被一股沖擊波拋到百米之外,竟然毫發(fā)無傷,一定會把他送進實驗室。
郝仁緊抱樹干,慢慢的向地上滑。他能感覺到,自己雙手的力氣大了很多。樹干被大雨淋透,十分濕滑。放在以前,他根本抱不住樹干,直接就滑了下去,非摔個屁墩不可,此時他卻穩(wěn)穩(wěn)地站到了地上。
春暉路上有警察巡邏,他不敢再從那兒走,就繞過一個垃圾場和一片停了很久的工地,轉(zhuǎn)了一個圈子,急急地往住處趕。
郝仁現(xiàn)在租住的地方叫福山村,隸屬于江南省龍城市平原區(qū)福田街道辦事處。這幾年政府要建新城,福山村的老百姓為了迎接即將來臨的擴建,把自己的家蓋得象碉堡一樣,平時收點租金,拆遷了還能大賺一筆。
郝仁進了自己的房間,才意識到一件事:“走得這么快,我的腿怎么一點也不覺得痛?”
因為左腿有殘疾,平日里郝仁走上幾百米就會覺得痛,但是,剛才他繞了一大圈,起碼有三公里,也沒有任何不適。
洗了澡,他光著身子又在鏡子前晃了晃,從頭到腳的端詳一番,還是沒發(fā)覺有什么異常。
他記得被沖擊波拋在空中時,小肚子被什么東西擊穿了,可是現(xiàn)在小肚子也完好如初,肚皮上連個紅印也沒有。
“那一對狗男女到底是什么人?他們用了什么秘密武器,竟然爆出如此威力?難道那股沖擊波讓我因禍得福?”郝仁帶著一連串的問題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