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金針菇?
侮辱誰呢?
死丫頭!
狠狠舒了一口氣,看來以后還真是不能隨便給自己甜頭吃了,早晚得把自己憋死!
小腦殘,腰還真細,他甩了甩自己的手,隱約之中還有少女的幽香。
……
馬路外。
黑色的邁巴赫內(nèi),車窗全部降下,把那一幕全都盡收眼底,司機風雅而輕佻,臉上是似笑非笑的邪浪,副駕的男人那一張臉在夜色里半清半暗,瞳孔里射出了冷冽到赫人的光芒!
“那不是先前在酒吧里跳舞的女孩兒,果然是在那里混的,夠辣!浪成這樣,莫非您老剛剛沒有滿足她?”
待mini離開,副駕上的男人,幽深的視線慢慢縮回來,從儲物盒拿起了煙,打火機叮的一聲,火苗竄起來,照亮了他眼睛里那沉靜的淡漠的瞳仁。
仿佛剛剛伸起來的那一點玄寒的波動,不過是一場錯覺。
吸一口,煙霧吐出,手從窗戶伸出去,彈了彈煙灰,青白色的煙霧從唇角里綿延流泄,那一雙黑眸被淹沒其中,平淡的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你不是剛剛叫了她去包廂玩,怎么看到這個畫面,你一點表情都沒有?”歐陽景問,好奇,到底有什么東西能夠讓他的臉上出現(xiàn)喜怒哀樂。
“我該有什么表情?”厲弘深反問。
“廢話,當然是生氣,然后下車,弄了那個小混蛋!”
“呵。”一絲嘲弄從涔薄的唇里吐出來,“不過一個女人罷了,不值得我大動干戈,開車。”不過是一個今天才結(jié)了婚的陌生女人。
就算在酒吧的包間,她的大膽奔放讓他有過心猿意馬,那也是男人本能的生理反應(yīng),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歐陽景:這個畜生,簡直不是人。
啟動車子,“去哪兒?”
“隨便。”哪兒都行。
他往后靠了靠,夾著煙的手一直在車窗處,煙頭被風吹著燃得很快,在撩長的街頭,煙霧竄起了縹緲的薄紗般,空洞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