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安海不以為然地哼一聲:“若不先讓你這不死鳥嘗嘗苦頭,體驗下絕境,你又怎會心甘情愿地把公司拱手相讓呢?在并市那一戰(zhàn),我可是聽聞你的故事。”
王平咬了咬牙,憤憤不平地說道:“海哥,您還真是高明啊!面對您這樣位高權重的大人物,我確實毫無還手之力,甚至連一絲掙扎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你倒是也不像傳聞說的那樣硬氣,我還以為有多難啃呢,哈哈,不死鳥,哈哈哈。”司安海在電話里里頭傳出毫不掩飾對王平略帶嘲諷笑聲。
王平眸子已經(jīng)帶著冷意:“海哥你這種大人物想要我的公司,直接開口就行,何必鬧成這個樣子呢,我這個人最愛面子,你這樣弄,以后我怎么做人。”
“哈哈,你還愛面子,王平,算你識相,也就說你妥協(xié)了,是吧,以后我讓你做不死鳥公司總經(jīng)理,跟著我后面好好干,絕不會虧待你,你們省份那一圈不少二代,都是我的人,包括和你一起喝過酒的房小龍。”司安海以為王平真的妥協(xié)。
王平:“海哥,你什么時候來啊。”
司安海:“既然你已經(jīng)同意,那我今晚就過去,只要合同簽了,網(wǎng)上關于你的黑料明天就消失,以后你就去做幕后,錢也不少賺。”
王平嘿嘿一笑:“那海哥今晚幾點來啊,我好安排前四后八貨車給你壓到你爹媽都不認識。”
這話一說完,電話另一頭的司安海明顯被硬控沉默了五秒才反應過來:“草!你丫的說啥呢!你踏馬的!”
王平笑道:“我說的不夠清楚嗎?你來,我前四后八安排招待你。”
司安海被一下激怒:“草!你踏馬敢威脅我,你丫的知道老子是誰嗎!你這低等狗東西,敢和我這么說話,給你臉了是吧。”
“我管你是誰,你就是天王老子,你敢來,我也得卸你條胳膊,想要的我的公司,你下輩子也別想。”王平加大聲音笑著不在意回懟。
司安海被怒道反大笑:“哈哈哈,你踏馬是我長這么大,第一個敢這么和我說話的人,王平,我原本只是想讓你從這個互聯(lián)網(wǎng)消失,現(xiàn)在我要讓你從這個世界消失。”
王平帶著不屑一顧的冷笑:“那你盡管來試試,聽著,我不管你是哪個軍閥公子或豪門世子,我王平都和你硬剛到底。”
司安海:“好!我就喜歡你這有種的人在我面前跪下求饒。”
王平:“哈哈哈。”
司安海被王平笑而不語態(tài)度,弄得有些暴躁,怒吼都:“草,你什么檔次,以為攀了一些權貴,就想在這個世道商業(yè)學習別人壟斷,裝個硬骨頭?要不是這個互聯(lián)網(wǎng)給你一點小運氣,你踏馬這輩子都沒有與我對話的機會,這要是擱古代,你全家見了我都要行跪拜禮,在古代你敢這么說話,誅你丫的九族!我家三代努力,你一代那點小運就想抗衡,你什么實力,什么背景,一個靠著運氣起家的低等人,你妄想和我斗?”
“告訴你,不死鳥這個公司我要定了,我不僅要你的公司,我還要你的女人,我還要讓你在大牢里面蹲到老!”
王平:“恐怕要讓你這變態(tài)癖好落空,我沒有女人,而且我會一直自由下去。”
司安海:“那你有家人吧,讓你父母出門在外小心點,車多,小心酒駕,不死鳥這個公司我吃定了!”
王平面色一怔,這還是第一次被別人用家人威脅,一種從未有過的巨大殺意從王平胸口溢出,本來心中那個疑惑更加確定了事情真相,“在深市一個不死鳥分公司經(jīng)理,叫葉紫雪的女人是你做的嗎!”
司安海冷哼:“是我做的又怎樣,不是我做的又能怎樣?”
王平閉上眼靠在后座上,緩緩道:“那就是你做的,對嗎!”
司安海:“嗯,那個娘們倒是對你挺忠,我給出那么大籌碼,都不肯說你一句不好,你說她去我那里吃飯聊天,沒有與我合作,那就是她命不好啊,出門就被車撞死了,怪誰啊。”
“我這個人屬于給別人帶來好運的體質,但誰要是遠離我,那會遭遇衰運,這就是玄學力量。”
王平舉著電話的手在顫抖,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對葉紫雪痛下殺手,這是剝奪了別人的生命!
“你馬勒戈壁的。”憤怒充斥王平全身,他只能罵出這句話,而一個更加殘暴的念頭從王平腦中升起。
司安海:“罵我,哈哈,沒事,我聽說你身邊還有個發(fā)小,還有些兄弟,哦,還有一個和你關系不錯的女人,是吧,這些人我都可以隨時找到。”
與對話過多放狠話爭吵沒多少意思,既然確定了葉紫雪這次事故真相,王平恢復一下情緒道:“嗯,如果你有能力就從手中把公司搶走,我沒有怨言,但江湖規(guī)矩,不動家人。”
司安海:“怕了!哈哈哈,我還以為你能一直這么硬呢。”
王平:“是啊,海哥,求求你別動我父母,你有什么事沖我來,我這個骨頭硬,你放心來干,我都接著,不會慫的。”
司安海:“王平,呵呵,像你這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我司安海見過太多了,最后呢,他們什么下場,都被我送進去養(yǎng)老了。”
王平:“嗯,如果我輸給你,那是技不如人,我認,海哥,有什么招數(shù)盡管放在我身上吧,你也是大人物,沒必要去對付那些與這件事不相干的人。”
司安海:“你丫的,等著吧,過不了幾天,你就要給我下跪磕頭,哈哈。”
“好,那咱們走著瞧。”王平微微冷笑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