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老板,請您高抬貴手,哥,求求您放過我!我知道錯了!”邢才俊滿臉驚恐地大聲求饒著,聲音都帶著哭腔。然而,面對他苦苦哀求,卻并沒有得到任何憐憫。
“你們這么做簡直就是目無法紀(jì),知不知道這屬于違法行為?非法拘禁他人不說,居然還惡意傷人!哥,咱們能不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談一談呢?”盡管內(nèi)心充滿恐懼與絕望,求饒不行,那么邢才俊試圖跟王平講道理,用法律武器保護(hù)自己,只可惜,此刻的他就如同那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一般,規(guī)則約束不了對方的行為。
身高僅有一米七左右且身形瘦弱氣質(zhì)文雅宛如一介書生的邢才俊,拼命扭動身體想要掙脫束縛,可遇見韓士元這般孔武有力的彪形大漢,又能使出幾分氣力呢?
只見韓士元伸出粗壯結(jié)實(shí)的右臂,猶如鐵鉗般死死壓住邢才俊腦袋,同時左手牢牢捏住邢才俊手腕,并將其重重按壓在辦公桌上。
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王平,面色如霜,神情冰寒至極,眼神中更是看不到半點(diǎn)同情之意,對于那些膽敢背叛自己之人,王平一向秉持著絕不姑息縱容的態(tài)度,并且習(xí)慣采用獨(dú)屬于自己的手段去處理此類問題。
沒有絲毫猶豫,王平眼神兇狠緊盯著邢才俊,舉起手中棒球棍,用盡全身力氣朝著邢才俊的左手狠狠地砸了下去。只聽&34;咔嚓&34;一聲脆響,連同辦公桌都在抖動一下,伴隨清脆而又刺耳的聲音傳來,這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邢才俊爆發(fā)出凄入肝脾的哭喊聲,聲音猶如殺豬一般凄慘,一邊痛哭流涕,嘴里不停地念叨著:&34;求求您饒了我吧,哥,我錯了。&34;
面對如此折磨,盡管邢才俊已經(jīng)滿頭大汗,甚至連手掌都因?yàn)閯⊥炊鴰捉榱眩匀灰Ьo牙關(guān),堅(jiān)決不肯吐露半點(diǎn)關(guān)于幕后黑手的信息。
這個隱藏在背后操縱一切的人物定來頭不小,其勢力之大讓邢才俊寧愿忍受被這么對待,也不敢輕易泄露半句實(shí)情。
王平把棍子立在邢才俊面前,道:&34;你只要把知道的說出來,我保證會保護(hù)你的安全,你出門在外打工也不容易,何必為了他人去拼命呢?他們給了你多少錢?不管多少,我都會加倍給你。&34;
這番話聽起來頗具誠意,但邢才俊卻依舊不為所動,只是默默地?fù)u著頭,眼中滿是絕望與無奈的邢才俊吃力開口:“老板,我真不能說,這一次是有人點(diǎn)名要整你,我一時鬼迷心竅,我錯了。”
王平見對方還是不肯招,眼中狠厲之色加重,毫不猶豫地再次高高舉起手中那根沉甸甸的棒球棍,用盡全身力氣朝著邢才俊的左手狠狠又一次砸下去!
剎那間,沉悶而又令人心悸的撞擊聲響徹整個辦公室,伴隨著的是邢才俊撕心裂肺般的嚎叫聲,凄慘聲音仿佛能穿透墻壁,讓人毛骨悚然。
被持續(xù)打了十幾下的邢才俊已經(jīng)完全失去身體支撐能力,整個人如同被抽走了靈魂一般,軟綿綿地癱倒在地。
劇烈的疼痛讓他幾近昏厥,身體不停地顫抖,掌心全是血,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與滿臉的淚水交織在一起。
在極度的痛苦和恐懼之下,邢才俊再也無法堅(jiān)持,他用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求饒道:“別打了,我我說,求求你別再打了是海哥,是一個叫做海哥的人。”
聽到這個名字,王平稍稍停頓了一下,道:“哪個海哥?全名叫什么?哪里人?又是干什么的!”
王平一邊說著,將手中的棒球棍隨意地扔到一旁,從口袋里掏出煙,抽出一支點(diǎn)燃深深吸一口,看著地上被打到脫虛的邢才俊,忽然之間王平越來越享受這種感覺。
邢才俊艱難喘著粗氣,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道:“我真的不知道他的全名,只是大家都這么叫他而已,而且這次在網(wǎng)上曝光你黑料以及那些攻擊你的主播們,也都是海哥的手下。”
說完這些話,邢才俊像是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徹底昏死過去。
在聽見這個陌生的“海哥”后,王平沉默坐下抽煙,不知在想些什么,樹大招風(fēng),注定會引來敵人,而完全不了解的敵人才最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