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哥,不是這一間,走錯啦。”這時外面有一個女人急忙拉住兩個看起來有些喝多的壯漢。
韓士元一個人堵在門口站著,那女人立刻對韓士元道歉:“哥,不好意思,他們喝多了,打擾。”
張茅不受影響繼續(xù)和小優(yōu)聊著命理,王平只是睜眼看了下門外,便沒再搭理。
“你看啥!草!”門外傳來那醉漢一人對著韓士元問道。
“哥,別鬧,人家沒看你,走,妹妹帶你去得勁。”門口那女人是這足浴店領(lǐng)班,生怕這兩人和客人發(fā)生沖突,連忙制止。
兩名壯漢本來就身高體壯的,加上喝了酒,一個女人根本拉不住,剛走兩步,又返回來推開王平那扇包廂的門,對門口韓士元挑釁問道:“哎你很吊嗎,還站在門口,我問你剛才看啥!”
韓士元沒有作答,而是起身后,第一時間側(cè)著身體,以預防對方的突然攻擊。
“哥,別理他們,關(guān)門,關(guān)門。”來勸架的領(lǐng)班怕事情鬧大,連忙推著韓士元往里走,并且一邊走一邊對韓士元小聲道:“哥,忍一下,別搭理他們,在本地有點勢力,你千萬別說話,交給妹妹來處理。”
第一次推門是誤會,王平可以接受這種事情發(fā)生,但第二次還推門,那就是對方成心找茬了。
“等等,不能走。”王平起身時順手把煙灰缸拿在手中向門口走來。
而在屋里那名勸架的領(lǐng)班自然是看見王平手里的煙灰缸,連忙跑來幾乎是抱著王平胳膊賠笑小聲道:“哥,消消氣,他們喝多了,別把事情鬧大,出門都是來玩的,和氣生財。”
“你個比崽子又是誰。”堵在門口其中一名醉漢突然指著王平又罵道。
“啊!”那名抬手指著王平的醉漢忽然發(fā)出一聲痛苦哀嚎,距離他最近的韓士元瞬間出手將其手指向上用力掰斷。
緊接著,韓士元又是一招肘擊喉嚨,指著王平叫罵的醉漢瞬間倒在地上抽搐,再也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臥槽!”另一名醉漢見同伴被打,也當即上頭,揮拳朝著韓士元打來。
砰!
王平將手里煙灰缸砸出,重重砸在這名醉漢面部,當即鮮血直流。
醉漢吃痛行動緩慢,韓士元同樣的招數(shù)肘擊喉嚨,外加拳打襲擊太陽穴,醉漢應聲倒地抽搐不省人事。
僅僅二十秒時間,便將兩名醉漢放倒。
來勸架的領(lǐng)班,還有房間里兩名按摩女都嚇壞了,呆愣在原地許久才反應過來。
“你們不能走,在我店里打了人!”剛才還勸架領(lǐng)班立刻換了另一個態(tài)度,并且打電話準備叫人,她原本以為王平這個陌生的客人會吃虧,才進來勸和的,沒想到這個陌生的客人竟然下手這么狠辣。
還有剛才門口那個人,簡直就是奔著要人命去的,哪有打架精準襲擊喉嚨和腦部太陽穴的。
看著地上兩個抽搐的醉漢,女人有些擔憂,這兩人算是熟人,且在當?shù)囟际怯行┍尘埃峦跗饺伺艿魶]辦法交代,女人還專門用對講機喊了些店里工作男人的過來站在王平門口的包廂,預防阻攔王平一伙逃跑。
王平也緊接打了一個電話后,隨后有一個陌生電話給他來電,告知王平在他沒來之前,無論是誰都不能跟他走,如果誰讓你走,你把我電話撥通給他接。
而后便是正常程序,救護車來,衙門的人來,領(lǐng)班立刻像狗腿子領(lǐng)隊一樣,指著屋里王平三人說:“我們的客人喝了點酒,敲錯了門,他們兩人二話不說直接動手。”
在這種時候,領(lǐng)班自認聰明的選擇與那醉漢站在一起,畢竟她與王平這些外鄉(xiāng)人是一點不熟,選擇站位熟人也是合情合理。
王平微笑盯著指認現(xiàn)場的女領(lǐng)班,這笑容把女領(lǐng)班看的毛骨悚然,下意識后退一步,她是從頭到尾沖突原因一點沒講,只是講了王平一伙打人的過程。
衙門的人想帶王平三人離開時,王平把電話撥通,示意對方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