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們說這些深海會一直縮在里面不出來嗎”
“估計是,畢竟我們這邊數(shù)量處于絕對的優(yōu)勢,而且后勤資源也是儲備豐富,完全可以打一場持久戰(zhàn),幾年前的全面戰(zhàn)爭不也是這么打的嗎。”
“說的也是,不過就怕這些深海會突然發(fā)起反攻,那時就麻煩了。”
“怕什么,來一個轟一個,來一群轟一窩”
“我覺得吧,還是時刻保持警惕比較好,畢竟這一次圍剿的深海不同以往,她們現(xiàn)在可是有著提督指揮呢。”
“......”
圍剿呂步的深海艦隊的其中一支艦隊,艦娘們聚在一起談論著這次圍剿行動,艦娘們對于這一次的深海各有各的看法,部分人不把這伙深海當回事,另一部分人則相對的要謹慎一些,而這些艦娘也是鎮(zhèn)守府僅存的老骨干,不僅戰(zhàn)斗力強悍,就連戰(zhàn)術頭腦也比新人要活躍不少。
不過說歸說,那些輕視深海的“年輕”艦娘們還是在好好地做著警戒,畢竟成為艦娘后上的第一堂課就是要學會防范危險,并在第一時間將威脅消除掉。
這一支艦隊不管是在配置上,還是站位上都調(diào)整得恰到好處,進可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發(fā)起猛烈的攻擊,退可尋找再度反擊,怎么看都是無懈可擊的樣子。
只可惜,再優(yōu)秀的陣容,往往都是在“內(nèi)部”被擊潰。
這些艦娘完全沒有想到,呂步和他的戰(zhàn)列艦“敢死隊”的成員已經(jīng)游到了她們的腳下,沒有配備高強度雷達的她們,此時也犯下了“走馬燈”的錯誤,自身的陰影處完全就沒想到過。
海底,呂步他們已經(jīng)抵達多時了。
從表面上來看,海面上的艦娘正處于毫無防備的狀態(tài),但精銳就是精銳,一旦讓她們緩過神來的話,就他們這點戰(zhàn)艦還不夠別人塞牙縫的,就算是一換一的結果,呂步這邊也是處于絕對的劣勢,現(xiàn)在的他既不能拼數(shù)量,也不能寄希望于戰(zhàn)艦之間的對換。
可是,又有什么辦法能讓這些艦娘喪失戰(zhàn)斗能力呢。
而這,就是呂步現(xiàn)在所思考的問題。
“想想,再好好想想,一場戰(zhàn)役的勝利除了天時地利人和以外,應該還有另一個決定性的因素才對....”
對了,是盟友
呂步終于是想起了另一個決定性的因素,歷史上很多戰(zhàn)役不就是靠著堅定的盟約才獲勝的嗎
可是,新的問題就出現(xiàn)了,誰愿意跟臭名昭著的深海棲艦做盟友呢。
軍隊就別指望了,更別提對深海恨之入骨的艦娘了,一般的平民老百姓更不可能。
“啊~小鯊鯊你怎么在這,哦,原來是出來覓食啦,每天都這樣還真是辛苦呢。”
就在呂步還在絞盡腦汁想著上哪找“盟友”的時候,一群不知從哪游來的鯊魚群跟其中一名深海艦娘親密的蹭了蹭,看來是從很久以前就認識的了。
“對了,就是這個”呂步這么一叫,頓時吸引了敢死隊成員的目光,大伙紛紛用期待的眼神看向呂步。
呂步只神秘兮兮地讓眾船靠近點,然后慢慢說出自己的計劃。
海面上,隨著時間的推移,艦娘們一個個都開始打起哈欠了,警惕性也因此下降了不少,唯有那些老骨干還在堅持,一些耐不住性子的艦娘卻已經(jīng)開始聊天了。
“那邊幾個,不要隨便講話還有那幾個,別以為你們站著睡覺我就不管你們了,都給我打起點精神,你們永遠不會知道敵人會從哪攻過來”說來也巧,這支艦隊正是呂步初登場時擊敗的那伙艦隊,旗艦也還是提督的婚艦加賀,而她們此次的任務就是防守其中一處戰(zhàn)略資源儲存點,這里不僅安全而且又能為她們的提督賺一點點名聲,雖然這點名聲還不如前線的那些提督多,但蚊子再小那也是肉啊。
“呼哈~加賀前輩,這你就說錯了,敵人就算再厲害,又怎么可能突破得了前線三層封鎖線,就算是她們突圍成功,但是我們也不是吃素的,如果她們來了也正好報上一次的仇,又或者說,你是因為上一次的戰(zhàn)敗而成了驚弓之鳥了吧。”說話的是r級艦隊的飛龍,身為二航戰(zhàn)后輩的她,對眼前所謂的“前輩”沒有一絲尊重,或許跟她們的級別有關吧。
飛龍暗藏嘲諷的話語,引得其她r級艦娘的笑聲,c級的艦娘則各個怒瞪向那些大笑中的“后輩”。
這些后輩也毫不示弱,以同樣犀利的眼神瞪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