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正愁買被褥的事情,有個(gè)鋪蓋就行,他才不會(huì)嫌棄別人用過。
總好過,這兩天睡得大街。
何艷住在一樓,是個(gè)三室一廳的房子。
里面收拾的很干凈,一股女人的香水味。
龍飛進(jìn)去后,何艷的女兒跑上來,還懂事的給他倒了杯茶水。
龍飛喝了口,摸著她的腦袋道了聲謝謝。
小姑娘笑的很甜,還自我介紹下,“叔叔,我叫甜甜,何甜甜!”
龍飛皺了皺眉,心道這小姑娘難道是跟了媽媽姓了?
何艷給他開了張收據(jù),看出了他的疑惑,大大方方道,“別皺眉了,我和她爸去年離婚了,她跟著我姓!”
“哦!”
龍飛摸了下腦袋,有點(diǎn)小尷尬。
何艷到了里屋,給他抱了套被褥出來,遞給他輕笑道,“放松點(diǎn),別總繃著個(gè)臉嘛!以后我就是你姐,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告我,能幫的我一定幫!”
龍飛點(diǎn)頭,抱著被褥出了門。
他吸了口氣,面對(duì)著這么一個(gè)美艷的少婦,真有點(diǎn)受不了。
昨晚和那個(gè)陌生女人,糊里糊涂的發(fā)生關(guān)系后,像是偷嘗了一口蛋糕,總還想再咬一口。
房子有了,龍飛鋪好被褥,拖了拖地,擦了擦桌子,到街上買了些洗漱用品。
一晃天都快黑下來,他躺在床上休息了下,準(zhǔn)備明天正式開始找工作。
以前,跑一天,他身子都困。
今天奇了怪了,他的身上力氣十足,沒有一點(diǎn)困乏的感覺。
睡著后,龍飛在夢(mèng)里,見到了一條五爪巨龍,從他的身上破體而出。
那巨龍踩著虛空沖天而起,身有百米之長(zhǎng),被九條黑色的玄鐵鎖鏈捆著身體,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它在云間穿梭,周圍電光四閃。
渾身的青鱗閃著懾人的寒光,似是要拼命的掙脫身上的鎖鏈,不斷的在云間翻滾。
眼若火炬,一瞪眼,仿佛要看破虛空。
張口一吼,仿佛天地都要崩塌。
伸爪一揮,仿佛能把空間生生的撕開。
最后,猛地一聲巨響。
它身上的鐵鎖鏈,砰的一下,繃斷了一條。
龍飛的身子跟著一顫,驚得一下翻身坐起,出了一身冷汗。
“尼瑪,好端端的怎么做噩夢(mèng)了?”
他拿起桌上的礦泉水猛喝了半瓶,打開窗戶吹著涼風(fēng)透了口氣。
這大夏天,屋里沒有電風(fēng)扇,還真是難熬。
樓下面,這時(shí)候傳來一聲嬌罵,“混蛋,這里是我家。你要是再不走,我就報(bào)警了!”
龍飛好奇的聽了一會(huì),隱隱還有何甜甜的哭喊。
他一皺眉,還以為是流氓過來搗亂來了,馬上跑下樓梯想幫把手。
樓下面,站在一個(gè)男人。
他一身酒氣,穿著花襯衫,大褲衩,打扮的流里流氣。
龍飛一下來,他指著龍飛就叫罵道,“好啊,何艷。我就說你為什么著急要我離開,原來你在家里養(yǎng)了個(gè)野男人啊!”
何艷氣的大叫,“滾蛋,你別胡說,他是這里的租客!”
“傻子才信你!”
男人大罵了句,指著龍飛嚷嚷道,“草尼瑪,你敢在這里勾引老子媳婦,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龍飛一皺眉,沖著他冷哼了句,“你嘴巴放干凈點(diǎn),我跟艷姐才剛認(rèn)識(shí)!”
“吆呵,你還挺橫!”
男人腿腳不穩(wěn)的四處看了看,從墻角找了塊板磚,指著龍飛大罵道,“草尼瑪,有種你再給老子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