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旅館的老板,是個大肚子的男人,對這種事情好像見怪不怪。
他給了龍飛房門鑰匙,順手到抽屜里還取了個套子出來,叮囑了龍飛一句,“兄弟,醉酒的女人容易出事,你可悠著點!”
龍飛哭笑不得,沒有跟他解釋。
他沒拿那玩意,扛著女人上了二樓的房間。
老板搖搖頭,還嘆了口氣,“現(xiàn)在撿廢品的真是有錢,竟然能泡到這種極品女人,等哪天老子也檢廢品去!”
房間里,龍飛把女人放在床上。
他關(guān)上門,脫了T恤,跑到衛(wèi)生間照了照鏡子。
頭上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脖子上的玉佩卻碎了。
據(jù)他爺爺說,這玉佩是他父母死的時候,握在手里的東西。
那天,他父母出海打漁。
遇到了風(fēng)暴,雙雙喪命。
他爺爺找人鑒定過了,玉佩不是什么好材質(zhì),只是一塊普通的石頭。
藍(lán)色的水晶石,中間帶著一點紅心。
龍飛仔細(xì)看了看玉佩的碎片,中間的紅心竟然沒有了,與其他地方一樣,都是透明的。
他皺起了眉頭,挺著胸膛,對著鏡子里照了照。
剛才明明中了一刀,現(xiàn)在除了周圍的血跡,竟然看不到任何傷口。
用手摸上去,傷口也是平整如一。
“怪事,這到底是怎么了?”
龍飛一頭霧水,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外面突然噗通一響。
他把玉佩碎片收好,出門一看,女人從床上滾在了地上,雙手來回抓撓著身子,痛苦直叫,“好熱啊,幫幫我!”
“你怎么了?”
龍飛見到她這個模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前先把她抱到了床上。
女人也不說話,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摟,用紅唇堵在了他的嘴上。
龍飛本來想掙開,結(jié)果女人的手抱的很緊。
她的身體柔軟,噴香襲人。
長腿纏住龍飛,跟一匹發(fā)狂的野馬一樣。
龍飛一個二十出頭的大小伙子,哪里能受得了這個。
兩人相互推搡了下,糊里糊涂地滾在了一起。
一晚上,龍飛只覺得頭暈?zāi)垦#斡芍苏垓v。
等他醒來后,女人已經(jīng)離開。
床上殘留著她身上的香水味,一朵腥紅的玫瑰在上面綻放,亮瞎了龍飛的狗眼。
他在心里暗叫,“不會吧,還是處的?”
柜子上放著一疊錢,下面壓著一張紙條,“謝謝你救了我,從此不見!”
龍飛揉了揉眉心,一陣懵逼。
他數(shù)了下桌上的錢。
好家伙,足有兩千多塊。
“這算什么事啊!”
他一頭霧水,感覺自己像是被人嫖了一樣。
“你可以睡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自尊!”
龍飛憤憤嘀咕,一把收了錢,背上自己的塑料袋出門。
現(xiàn)在正是缺錢的時候,不要白不要。
城邊上的廢品站里,一個老頭子把龍飛的塑料瓶子往地上一倒。
數(shù)了下,有三百多個。
還有十幾個玻璃瓶子,全碎了,不能算錢。
他數(shù)了三十塊錢,遞給了龍飛。
龍飛搖頭笑道,“穆老爹,這錢我不要了,權(quán)當(dāng)是給你買的禮物了!”
他只知道老頭子姓穆,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了?”
穆老爹皺起眉。
龍飛道,“我打算換個活法!”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龍飛不想這輩子都靠著撿瓶子為生,每天總是臟兮兮的,人見人嫌,連個姑娘都不敢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