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涼的唇在她肩胛骨游移著,溫柔又繾綣。可下一瞬,一陣尖銳的刺痛自她肩頭漫開。啊她疼的渾身顫抖,拼命的掙扎,牧尊,你放開我痛嗎牧尊伸舌一舔唇邊殘留的一絲鮮血,看著她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痛的都變了形,仿佛很享受她的痛苦似得,頓時愉悅的勾起了唇角,葉清歡,在五年前我知道你背叛我的那一刻,我也是這么疼的,甚至比你疼上千百倍他冰冷的嗓音不難聽出一絲壓抑。葉清歡掙扎的幅度漸漸小了下來,凄楚之色自眼底一閃而過。那他當(dāng)年為什么不肯聽她的解釋又為什么要用那樣殘忍的方式報復(fù)她她哆嗦著唇,你是個瘋子。我是瘋了被她活生生的逼瘋了。牧尊大掌極快的探入她的裙底,往最深處探了進去,你不是缺男人么我滿足你牧尊察覺到他的意圖,葉清歡驚懼的瞪大了眼,試圖閃躲,奈何男人一條鐵鉗似得手臂牢牢的禁錮著她的腰肢,讓她進退不得,眼看他即將扯掉她身下最后一層屏障,牧尊,你不是口口聲聲嫌我臟嗎既然如此,你為什么還要碰我慌亂之下,她機智了一把。牧尊動作一頓,涼薄的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獰笑,這是你欠我的,在你的債沒有還清之前,在我沒有玩膩你之前,你都不可能從我身邊逃開,明白么他輕拍著她的臉,帶著十足十的侮辱意味,和他溫柔的口吻形成極大的反差。滾下去他拎著她的衣領(lǐng),像是甩一件垃圾似得,丟在了地上。葉清歡披頭散發(fā)的趴在地上,顧不得渾身又痛又麻,蜷縮在墻角,如同一只可憐兮兮的受傷小獸,惹的牧尊冰冷的心仿佛有了一絲悸動,只是,在看到她充滿戒心的神情時,他淡淡一嗤,你放心,我還不至于如此饑不擇食。畢竟你說的對,我的確嫌你臟。他不再看她一眼,大步流星的出了書房,腳步聲傳出老遠,還能聽到他吩咐傭人的聲音。再收拾一間書房出來。葉清歡蠕動了一下唇瓣。如果他真的嫌她臟,為什么兩個多月的那個晚上,他要不顧她的意愿強迫她否則,她現(xiàn)在也不會懷孕了。放在小腹的手摩挲了幾下,葉清歡一手扶墻,艱難的站了起來,拖著虛軟的身體,爬上了書房里放置的一張小床,在一片寂靜中,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而先走一步的牧尊上了一輛停靠在門口的黑色賓利。他點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兩口,繚繞的煙霧掩不住眉間的一絲煩躁。嗡嗡嗡牧尊掏出西褲中正在震動的手機,語氣清冷。有事牧哥哥,出來喝酒啊。一道怪里怪氣的男聲傳了過來,像是有人捏住了鼻子發(fā)出的聲音,金御302,等你哦。說完,不給牧尊拒絕的機會,對方直接掛斷了電話。牧尊皺了皺眉,發(fā)動了車子。一路風(fēng)馳電掣,油門幾乎沒松下來過,窗外刮進來的風(fēng)刺上他的臉,泛起生生的疼,牧尊卻好似渾然不覺,始終薄唇緊抿,神色如霜。半個小時后。yo,我們的牧哥哥來了一推開包廂的門,曖昧的靡靡之音混合著酒精的味道撲面而來,一個坐在沙發(fā)上,懷里坐著金發(fā)美人的年輕男人向牧尊投去了戲謔的眸光,頰邊酒窩若隱若現(xiàn),牧哥哥如今萬花叢中過,我們想見你一面真是不容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