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巧新姐妹在這兒罵咧咧的時候幽召半個字都沒說,待到她們走后,他冷不丁動了唇,出口驚人:“要?dú)⒘怂齻儐幔俊?
葛瓔珞本來在沉思,聞言頓時笑了,道:“看不出,你殺心挺重的。”
他低下頭,正好對她琥珀色的眸子,略一沉吟:“她們很吵。”
那兩個雌性動物,吵到她休息了。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他的話里有話,似乎那倆姐妹絮叨老半天了,不禁問:“我睡了多久?”
“三天。”
“三天?”她眉頭一挑,打量著他絲毫微變的抱姿,“所以,你這么抱了我三天?”
“我答應(yīng)過你,不放手。”他語氣平淡如水,似乎無論她睡多久,他都會忠實的履行自己的承諾。
沒有她的命令,他不會放開她。
是這么簡單的一句話,他一動不動的抱著她,三天三夜沒合眼。
葛瓔珞頓時一陣無語。趕路的時候抱抱吧,難道大夫給她藥包扎換衣服的時候,他也傻坐著看?
木頭人啊你,會不會變通啊!剛以為你有點(diǎn)小聰明,哪想到還是個白癡!
至于說是不是被他看光了,這倒不在葛瓔珞的考慮之列,反正這副小身板也沒啥好看的。
不過算小爺?shù)纳碜庸沁€沒發(fā)育,好歹也是個大活人,你抱三天,確定胳膊不僵?
“幫我拿紙筆來。”她再度下令。
他將她輕輕放在床,去桌拿來宣紙和毛筆。
看他神態(tài)自如,好像真沒啥事。
她靠在床頭,接過紙筆,很自然的在紙畫下一個咒,兩指夾著紙張一甩,那張白紙便消失無蹤了。
他面露疑惑,不懂她在做什么,但并沒有問。
她卻主動說道:“那兩個小丫頭煩了你三天,小懲大誡。”
話音剛落,便聽到遠(yuǎn)處傳來女子的慘叫聲,似乎遭遇了什么恐怖的事,叫聲慘絕人寰。
用普通紙筆寫出的咒沒有多少威力,不得她的血。然而好不容易把傷口都包扎好了,她可不想再弄出血,反正只是嚇嚇那兩個黃毛丫頭,威力弱些便弱些吧。
聲音傳到這屋已經(jīng)不大,幽召歪著頭往聲音源望了一眼,也不好發(fā)生了什么,繼續(xù)對她說:“醫(yī)師說,你需要臥床休養(yǎng)一個月。”
她臉?biāo)⒌囊幌潞诹耍瑦汉莺莸牡闪怂谎郏傻盟涿睢?
要不是這個死人壞事,她怎么會需要臥床辣么久!
想悶死小爺啊!
“我渴了。”她嘟著嘴說。
幽召幫她倒了一杯白水,走到床邊,遞給她。
她一揚(yáng)頭,得寸進(jìn)尺的說:“我手酸,你喂我。”
剛拿筆寫咒的時候手腕可是沉穩(wěn)有力得很,喝杯水反而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