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就好。”傅茵茵的話,說的在理。這事若是由他出面,少不得又要牽連朝政,而傅茵茵的出事風(fēng)格,素來還算上識大體,交由她來做這事也是無可厚非。
傅茵茵得應(yīng)之后緩步走到穆瑯?gòu)稚磉叄蛔忠痪涞溃骸澳卢構(gòu)重桀檶m規(guī),私闖昭儀殿,即日起,廢除秀女身份,貶為宮女,你就跟在本宮身邊,好好學(xué)學(xué)規(guī)矩吧”
南宮展宸并沒有說話,可皺起的眉頭隱隱透出不妥,為著新人犯錯而懲罰,似乎有些過了。傅茵茵卻環(huán)住他手臂嬌言:“皇上,茵茵這樣處置可還算好”
問完不等回答,佯裝打了個哈欠,也不顧旁人的眼光,順勢依進南宮展宸寬厚的懷抱,貪戀汲取他身上溫?zé)岬臍庀ⅲ曇粢曹浟瞬簧伲骸盎噬希鹨鹄哿耍覀冃菹⒘丝珊谩?
懷中可人兒的嬌軀在他身上磨蹭,南宮展宸下意識去看穆瑯?gòu)郑瑓s見她滿臉皆是駭人的冰冷,他環(huán)住懷中人的手臂微微僵硬,周圍的人都已識趣的退下,他也隨著傅茵茵進了里殿歇息,只是臨走之前目光都還是聚在殿中穆瑯?gòu)值纳砩希瑓s未得她半眼神的垂憐。
孤零零的一人在大殿中不知跪了多久,穆瑯?gòu)植怕槟镜膹牡厣掀鹕恚ドw上的疼,永遠也比不上心里的痛,曾幾何時,她也有過這種殊榮,成為南宮展宸身邊唯一的女子,他曾說,今生只愛她一個女人,他還說,要封她為后,要讓她成為這個世上最尊貴的女人,他要讓世人都知道,南宮展宸身邊的女人,是她,也只有她
謊言一切都是謊言
穆瑯?gòu)值男藜艉每吹闹讣咨钌畹钠M肉里,南宮展宸,你負我在先,害我再后,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我一定會讓你也親自嘗試一遍。
“呦,還以為自己是主子呢”
身前忽然傳來嘲諷的聲音,穆瑯?gòu)痔ы娨粋€衣著光鮮的宮女手里端著一件上好的絲質(zhì)寢衣,臉上是與衣著毫不相符的鄙夷:“娘娘命你今晚前去服侍,你還愣在這兒干嘛”
將手里的托盤不由分說的塞進穆瑯?gòu)质掷铮经h(huán)臨走時還不忘嘀咕:“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運,娘娘竟然派她去侍奉”
侍奉拿著手里的東西,穆瑯?gòu)掷淠纳袂閺氐捉┰谀橗嫞鎸δ蠈m展宸她真是還做不到不露聲色,因為那種切膚的恨意埋藏在心里太久,與曾經(jīng)深切的情義纏繞在一起,愛恨交加的痛苦逼得她不得不做出選擇,那就是恨,只有恨才能讓她堅持下去,只有恨。
緊緊的端著手中的托盤,穆瑯?gòu)肿吡诉M去,里殿的房門并未合攏,透過虛開的縫隙,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床上兩人的動作,那個她曾最愛的男人是如何手撫摸身下女人的身子,是如何用唇在她的身上肆意輾轉(zhuǎn)。
那個她最恨的女人,在他身下承歡,媚眼如絲般縈繞在男人英俊的容顏上,似若無骨的手一寸寸順著男人的腰身上游,最終定格在他的喉結(jié)處,眼角瞥見了門外的穆瑯?gòu)郑N近了南宮展宸精壯的身子,在他的身側(cè)巧言軟語:“皇上,你弄疼臣妾了。”
“朕可是事先征求過茵茵同意的。”
低沉嘶啞的聲音從女人胸前傳來,南宮展宸一手扯下魅惑女子身上最后一件輕紗,隨手往外一扔,正好罩住虛開的房
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