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木暖安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窗外鳥兒在嘰嘰喳喳的唱著歌,一派萬物生長的景象。
“不好了不好了,”隱隱約約聽到外面有人在慌張大喊。可是后面說的什么木暖安在房間里根本聽不清。
木暖安正好發(fā)生什么了,何來如此慌張驚恐的語氣。
見木母手腳慌亂的推開了門,“暖安,”聲音都在發(fā)顫。
“娘,你怎么了?”木暖安趕緊把木母扶到床坐著。正坐下,外面?zhèn)鱽硪魂囼}動,大哥大嫂弟弟妹妹,還有從學(xué)堂趕回來的爹爹都在門外圍著。猶豫著進(jìn)去,卻又怕木暖安承受不住這個打擊。
“你們都進(jìn)來吧!”
“爹爹,你過來坐著吧,你們都找地方坐下”,木暖安又把木槿俞扶到床沿,才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你們這么張皇失措的?”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讓誰來告訴木暖安。
“咳咳。”木槿俞咳了一聲,“還是我來說吧?”看向了眾人。
“暖安,一會無論爹爹說了什么,你都一定要挺住啊!”
木暖安看這架勢,這事看來和她有關(guān),但是看著眾人的神色,一股不好的念頭冒出,還是深吸幾口氣,穩(wěn)住情緒,道:“嗯,爹爹你說吧。”
“昨夜亥時,一股流寇掠殺了顧家村和附近的兩個村子!”
“掠殺?”木暖安呆住了,而后又想到什么,急促的問道,“那顧書寶他們家?”
“三個村子的村民無一生還!”木槿俞一臉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