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了老村長和爹娘,虎子和幾個山上的兄弟走向青龍寨,路上還帶上了兩個小孩鐵蛋和花花,鐵蛋是由爺爺老村長帶大的,早年父母就死了,這次老村長的離去讓鐵蛋成了孤兒,這嘎小子性子倔,一路上沒有和別人說過一句話,小小的心靈里種下了刻骨的“殺鬼”之恨。而花花更小一些,心里害怕,窩在虎子懷里不時哭著要爺爺奶奶。
“虎子兄弟,起來吧好飯不怕晚,有仇咱就報老村長和二位老人的仇不光是你的仇,那是咱們所有兄弟的”,眼見著長跪不起的虎子,楊震宇把他拉了起來,緩緩地勸道。
“二爺,我是恨自己,為什么不趕急一些,如果我們再快一點,那個老鬼子就不會逃掉,老村長他們也就不會”,虎子帶著悔恨連連自責(zé)。
“虎子,你別這么想,只要有鬼子一天,咱們的日子就不會好過如果這次不是你說有人幫忙,我相信兄弟不會讓那肥豬跑掉,對了,你再說說幫鬼子那個人。”
“二爺,那個人瘦高個,蒙著面,跑起來有一點,有一點瘸,對是有一點瘸,是左腳,看起來有點像、有點像”虎子喃喃地。,“有點像誰”楊震宇不失時機地追問道。“像軍師”,虎子一急張口就說了出來。
“別瞎扯蛋,吳大用那天就跟我在一起,再說鐵算盤那是咱們的腦袋,這些年沒有他咱們寨子能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樣你小子怕是糊涂了”,“可是真像軍師,特別是那有點歪的腳”。
“別可是了,這事以后再說,你小子別給我瞎嘀咕,老狐貍要想不發(fā)騷,除非它不撒尿,如果有這個人,我早晚把他給挖出來”,楊震宇馬上制止了虎子的猜疑。“虎子,想報仇不”二爺突然問了一句。
“當(dāng)然想了,二爺,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殺上縣里,剁了那狗日的”,虎子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不用你去,他們會送上門來的,到時候你小子可他娘的不要手軟走,找軍師咱們合計合計”。
“各位兄弟,老村長和虎子爹娘沒了,小鬼子又欠咱一個血債,大家想想為什么小鬼子這次盯上咱們了大用,你說說看”說著,楊震宇意味深長地掃了一下眾人,還特意多看了軍師吳大用兩眼。
“二爺,這是明擺著的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前幾天咱們敲了小鬼子一家伙,肯定是有人告訴了小鬼子,況且二道河子回縣城,咱們青龍寨是他們的必經(jīng)之地,鬼子鬼著呢,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吳大用拿著個灰漆漆的鵝毛扇子搖頭晃腦地說道。
“對,軍師說得對,小鬼子是屬野狗的,你不打它它都想咬你一口,這次咱們干了它們一下子,肯定是惹毛了野狗一般也是記吃不記打的貨,說不定這會兒小鬼子正想著怎么端掉咱們青龍寨呢。”,二爺正說著就聽外面探子從外面跑了進了。
“報告二爺,兄弟已經(jīng)找到縣城八哥打聽到了,前兩天來的小鬼子是憲兵大隊的龜田中佐,前兩天剛升任憲兵大隊指揮官,聽說這幾天他要派他的侄子龜田西清剿咱們青龍寨”,探子名叫三毛,是跳貓的手下,人挺機靈的,話說得也言簡意賅。
“好啊,大用,各位兄弟,找到債主就好辦了,這次咱們給他們擺個陣,叫他們有來無回,為老村長和虎子爹娘報仇三毛,你繼續(xù)去查查,他們來多少人,我要不把龜田西整歸西,我就不叫楊二郎”楊震宇又有了新的點子。
“二爺,啥陣”
“啥陣,就叫個打地鼠陣吧,哈哈哈”,楊震宇大笑的聲音響徹青龍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