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山鎮(zhèn),地處黑龍江省樺南縣西北部,因當?shù)厣礁吡置堋⒎鍘n疊障連綿不絕,山脈形如盤龍而得名,行政區(qū)劃上歸樺南縣管轄抗日戰(zhàn)爭時歸屬依蘭縣,龍山當時下轄八個“保”相當于自然村,在古代一度是罪犯流放的地方,自古以來便是這里民風(fēng)彪悍,匪眾橫行的魚龍混雜之地,六年前還曾發(fā)生過著名的農(nóng)民暴動事件,打死過日軍一個正牌大佐。
在縣城日本憲兵大隊的作戰(zhàn)室里,一支摔斷的教鞭斷成了幾截、一群中佐及以下軍官噤若寒蟬筆直站立、軍用沙盤上一處紅色三角旗的位置明顯受到重擊而凹陷大半,隨著一聲充滿憤怒的“八嘎”,一只戴著白色手套的拳頭從里面抽了出來,略帶一絲顫抖、顯得氣急敗壞。
“這就是無可戰(zhàn)勝的帝國之花這就是天皇的驕傲四十幾名優(yōu)秀的帝國將士就這樣全軍覆沒龍山怎么還還會有抗聯(lián)龜田中佐你查到了什么”。
縣大隊守備日軍隸屬關(guān)東軍第10師團第64聯(lián)隊,最高長官為眼前這個咬牙切齒的麻谷川大佐。
麻谷川,出生在廣島,其年51歲,畢業(yè)于早稻田大學(xué),曾當過陸軍部主考教官,在日軍大本營被譽為“最耀眼的隱形將軍”。麻谷田喜歡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平時很難見到他發(fā)火,更多的是給人一種儒雅溫和的感覺,現(xiàn)在造成他大發(fā)雷霆的事情,就是昨日在龍山雞窩口發(fā)生的匪軍之戰(zhàn)。
龜田是他的學(xué)生,也是他的部下。順利的侵略戰(zhàn)爭并沒給這個家伙帶來多大壓力,也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反而大腹便便,吃得白白胖胖,走起路來一搖一擺,像只移動的肥豬。昨天的小隊,是他派往龍山外的二道河子鎮(zhèn)的,可能也是大意,他并沒有料到會有人敢動關(guān)東軍。此時,他正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躬身低頭地站著,在聽麻谷田的訓(xùn)斥。
“報告大佐,屬下已派人查到龍山附近確有一股抗日力量,但不是抗聯(lián),而是一伙土匪,他們背靠龍山和原始森林,表現(xiàn)很神秘,到目前為止,匪首不詳”。
“不詳龜田君,你的情報人員可真行啊抗聯(lián)抓不到,連個小小的山匪頭目都弄不清楚”
“大佐閣下,龍山鎮(zhèn)人員分散,各個保之間又相互熟悉,我們的人一靠近就容易暴露,不過請您放心,我將親自去探查一下”,龜田急表盡職之本色。
“龜田君,如果用你那一套殺光戰(zhàn)法,我相信剩下的人,都將成為咱們的敵人,反日情緒會被你一夜之間點燃,打仗,要用這里”,麻谷川指了指龜田的腦門,接著說:“我記得我教過你,真的正征服,是讓敵人從心理上屈服,并要讓一個屈服的人,影響一大批人屈服,明白嗎”
“哈伊,屬下明白屬下明天就去龍山鎮(zhèn)”
三天過后,龍山鎮(zhèn)靠山屯來了一位富商打扮的人,帶著四個伙計,挑著幾個大筐,雖然沒裝多少東西,卻顯得有點重。這人一進屯子就到處打聽,哪里可以收到上好的山貨只要是正宗的龍山出產(chǎn),價錢不是問題,有點奇怪的是幾個伙計都不說話,只有那個看著富態(tài)十足的老板,一路奸笑見人就問。不用問,這幾個人就是龜田的偵察小隊。
就在龜田自以作聰明的時候,早有青龍寨的眼線上山報告給楊二郎,說來了幾個外地收山貨的客商,到處收龍山的皮草和藥材什么的。二爺吩咐道:“兄弟們,你們不覺得這幾天太平靜了嗎小鬼子是不是太老實了大家眼珠子都放亮點,別打了一輩子雁,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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