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到昏迷不醒躺在病床上的爸爸,她又定了定心。
抬起頭,發(fā)顫著翦水睫毛怯弱中卻帶著堅毅的迎向厲彥。
不敢去看冷梟,她暗自認(rèn)為她今晚的金主應(yīng)該就是厲彥,因為冷梟從頭到尾都沒跟她說過話,更加沒看過她一眼。
而厲彥對她是又罵又打,這正是她腦海里幻想過的惡霸金主的形象,和厲彥很相符。
厲彥抽了一口煙,瞅向坐在角落里的冷梟,見他沒表示,他才戲謔的對蘇綿綿笑道:“看在七姐的面兒上,給你個機(jī)會表現(xiàn)一下”
意思明顯,厲彥是讓蘇綿綿去服侍冷梟,蘇綿綿卻誤以為她今晚要服侍厲彥和冷梟兩個男人,所以
“我我只有一個金主”蘇綿綿為自己抗?fàn)幹冻錾眢w,對方給錢,錢人兩訖,她今晚只服侍一個男人絕對不會同時服侍他們倆
而且,那個霸氣危險的冷梟,比厲彥還要恐怖,她剛才只是趴在他的腿上就感覺到他渾身散發(fā)出來的冷氣壓要將她整個人壓倒在地上。
尤其是他身上濃郁的帶著強(qiáng)烈侵略性的氣息,更是讓她恐懼。
她不想、也不敢去服侍冷梟。
厲彥貌似被她的話給逗笑了,只是剛笑完,就見他抓過酒瓶子起身猛的砸在茶幾上。
砰的一聲巨響
厲彥邪魅的臉上已經(jīng)是冷峻一片,呵道:“別他媽給臉不要臉”
嚇得蘇綿綿往后退,靠在墻邊,小身板一顫一顫的,差點兒被嚇暈過去,但是她死咬著泛白的唇,直視滿臉慍怒的厲彥,沒有絲毫的退讓,小眼神里表達(dá)的意思堅定:她不會同時服侍他們兩人
七姐從沒見厲彥這么生氣過,也沒想到蘇綿綿這么擰不清現(xiàn)狀,其實也不能怪蘇綿綿,誰讓厲彥沒直接說誰是金主呢
就連她也才看清楚今晚蘇綿綿的金主是冷梟而不是厲彥,蘇綿綿這個清純?nèi)绨准埖男」媚锊洛e了也情有可原。
她懼怕的瞅了一眼坐在角落里依然如常喝酒的冷梟,正想打圓場,卻不料,一記冷冽如冰的聲音從冷梟的薄唇邊兒突然鉆出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