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店后,溫媞兒到附近的藥店買了一顆避丨孕藥,雖說剛才是她的第一次,但也不能不防,萬一不慎留下喬家的種,保不準她會被一波惡臭的口水吞滅。
當晚回到溫家,客廳中格外熱鬧。
父親溫振國,后媽黃玉玲,二姐溫麗兒,前未婚夫姜善宇,親的不親的三姑六婆,亂七八糟的表兄弟妹們齊聚一堂。
那陣勢,快趕上批斗大會了,要是有個豬籠肯定會更趁景。
溫媞兒頓感頭皮發(fā)麻,卻不是害怕,而是麻煩。
“爸。”溫媞兒客客氣氣的喚了一聲。
對于父親,她還算有幾分情義,畢竟是親生的。
其他所謂的親戚還是算了吧,直接無視。
十二歲之前她還在孤兒院里快活,后來父親找上門,不僅把她接回家,還時不時會資助一下孤兒院。
光是這點,就足夠讓她感恩。
雖說后面的這八年她在溫家過得不是很快活,但卻學會了很多東西。
比如說,自保,隱忍,以及聰明。
溫振國老臉沉凝,厲聲道:“媞兒,剛才你做了什么好事?”
溫媞兒裝出小白花的樣子,可憐兮兮地說:“我吃了二姐給的蛋糕,然后不小心暈倒了,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和喬少爺正在床上,后面的事情二姐他們都知道,二姐應該跟爸交待了吧?”
溫麗兒故意扭曲道:“你胡說!大家吃了蛋糕都沒事,就你一個人有事,分明是你自己不要臉勾引喬少爺,別冤枉我!”
溫媞兒心底浮出一絲厭惡,但并未表現(xiàn)出來,故作絕望地說:“反正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身敗名裂,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