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顧長安奮力地推搡著,為什么會這樣韓雅茹不是已經(jīng)回來了嗎,為什么秦昱瑾還要這么對她
尤其是
他今天才剛從韓雅茹那兒回來
思及此,顧長安更是難以遏制地,用盡全身力氣般狠狠地將秦昱瑾的身軀推開,“不不要”
不要用你碰過別的女人的手來觸碰她,那只是會令她覺得很臟,很臟
顧長安的眼神中有著明顯的無奈,痛苦,還有那濃得化不開的絕望。
她知道,他這是在報復(fù)她,可是這么長時間了,難道還不夠嗎
秦昱瑾真的要將她逼到走投無路的地步才肯罷休嗎
“不要”憤怒中的男人只聽見她吐出這蒼白無力的兩個字,“你以為你有資格這么說嗎”
“你根本就不愛我,你怎么可以”
“愛你”
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他的聲音越發(fā)的邪魅,“你想多了吧我不過是想讓你嘗一嘗被一個你根本不喜歡的人強迫是什么滋味你媽小三上位,爬上了別人的床,你和她一樣下賤”
“啪”
孑然而止的話語,終結(jié)在一個清脆的巴掌上,直到她的掌心落在秦昱瑾俊逸如斯的臉龐上,他跟她兩人都在這一刻沉默了下來。
他是慍怒地忘乎所以,而她卻是實打?qū)嵉卣缱×耍冒肷尾欧磻?yīng)過來嚅喏地開口說道,“你怎么可以這么無恥,當(dāng)初強迫我的人是你”
“無恥”嗤之以鼻,秦昱瑾的俊眸一沉,森冷的聲線如同沁了冰似的駭人,“只要那個賤人還在秦家一天,你就必須用你的身體來滿足我,那是你的義務(wù),如果這是無恥的話,那也是你自找的”
“”
顧長安突然禁了聲,撇過頭去,看向落地窗外面的高樓大廈,沒錯,是她的義務(wù),也是她自找的。
辦公室里突然安靜下來,秦昱瑾也沒有再對她下手,但是顧長安能夠感受到那兩道炙熱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自己臉上,久久沒有離開。
“鈴鈴鈴”
一陣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將還兀自在絕望當(dāng)中的顧長安拉回了現(xiàn)實。
這不是她的手機鈴聲,她在辦公室有將手機開靜音的習(xí)慣。
驀地,身上突然一松,秦昱瑾起身離開了顧長安的身體。
顧長安不敢亂動,除了害怕秦昱瑾再做出些什么獸行之外,經(jīng)過和秦昱瑾的一番抗爭,顧長安身上已經(jīng)沒有半分力氣。
“我現(xiàn)在過去”
朦朧間,她只聽到他接通電話之后說了這么一句,然后便起身進了旁邊的休息室,待到他換完衣服出去,已經(jīng)是三分鐘之后的事情了。
“咣”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隱約只見著午后的陽光映襯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
那一抹朦朧,直到他復(fù)又將房門關(guān)上之際,才徹底地阻斷了她與他之間唯一一扇打開的門。
顧長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虛弱的身體從辦公桌上滑落下來,跌坐在地上,顫抖的手指幾次都扣不好領(lǐng)口的扣子,顧長安臉上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