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囚禁的這段時間,我們從沒同床共枕過。
但今晚顧宴禮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不僅讓傭人把睡衣拿到我的房間,而且還故意在我房間里洗了澡。
我坐在飄窗上,翻看著醫(yī)書。
耳邊是噼里啪啦的打字聲,斜睨過去顧宴禮端著筆記本埋頭工作著。
“怎么,看不進去?”他明明沒抬頭,卻知道我在看他。
慌張的收回視線,低下頭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
他放下筆記本,信步走到我身旁,嘲諷道:“看來看去還是這一頁,看來你是真沒什么心思看書。”
“關你什么”
我沒好臉色給他,懟人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他俯首準確無誤地攫住了我的唇,順勢奪走了我口中所有的空氣。
不同于之前的吻,這個吻是那么的溫柔綿長。
似乎把所有的柔情都傾注在這個吻里。
我沒有閉眼,就那么盯著顧宴禮。
一吻過后,他的體溫明顯上升,而我也氣喘吁吁,心跳沒來由地瘋狂。
“既然沒心思看書,不如我們來做點有意義的事?”
意識到他想要做什么,我急忙推開他,站起身想要跑。
肩膀被他摁住,耳畔是他清冷且沙啞的嗓音,“你別忘了,我們是夫妻。”
有實無名的夫妻,不就等于床伴嘛。
我知道這話不能說,否則以他別扭的性子又該一頓亂折騰。
我必須保證他明天和往常一樣去上班,期間不能出現(xiàn)任何插曲。
但讓我以身做餌,我也是不愿意的。
“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我胡亂編扯著理由,“中度腦震蕩可不是什么小事兒,你這才剛剛好些,不適合劇烈運動。”
“不礙事。”顧宴禮勾唇一笑,俯首含住我的耳垂,同之前一樣用唇舌細細描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