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動,我他媽的立刻捅了你。”
面對他的恐嚇,我不由地吞咽著口水,也不敢像剛剛那樣反抗了。
事實證明,我還是很怕死的。
這件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了,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深吸一口氣后,我盡量讓自己快速冷靜下來。
我不再像剛剛那樣,瘋了一樣的反抗。
我盡量用平和的語氣問:“大哥,我不認(rèn)識你們,也沒得罪過你們,你們?yōu)槭裁醋ノ遥恳X嗎?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們,只要你們不傷害我,要多少都可以。”
顧宴禮說過我這輩子都別想擺脫他。
所以如果對方綁我,是要錢的話,那就簡單多了。
可是我總感覺他們不是沖錢,而是沖著我這個人來的。
“閉嘴,吵什么吵。”
我顫抖著身子,動都不敢動,眼瞅著脖子上的刀又近了幾分,心臟砰砰亂跳。
之前我說死了一了百了,可是真的面臨死亡的時候,我又和普通人沒什么兩樣。
怕極了,生怕對方一個手抖劃破我的脖子。
他們把車開到了一條偏僻的小路上,周邊更加荒無人煙。
我老老實實的坐在車上,內(nèi)心祈禱不管是誰,快來救救我吧。
可知道這樣的希望微乎其微。
早知道剛剛就報警了,給警察打電話或許我還有一線生機(jī)。
我真是蠢死了,給顧宴禮打電話干什么?
他哪有空管我死活,現(xiàn)在估計沉浸在白月光的溫柔鄉(xiāng)里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