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還想問些什么,就被突然進來的傅景琛打斷了,而傅景琛因著徐若萱也沒有在病房里多呆,過了一會病房就只剩下清歌一個人了。
徐若萱的話明顯是告訴她當初的事和傅景琛脫不了干系,雖然明知道她是在挑撥,但是她卻不得不懷疑。
她還記得三年前,傅景琛在法庭上對她說的那句刻骨銘心,疼到極致的話,他說:“陸清歌你除了擁有高貴的出身和那一張蠱惑人心的臉蛋,你什么都不是。”那時候他的眼神里溢滿的全都是恨意。
所以是他也并非不可能,但是這件事肯定還要再去找一次徐若萱。
傅景琛離開醫(yī)院后倒是又帶著徐若萱回公司了,助理看著本來今天推掉一切行程的男人再一次出現(xiàn)在辦公室,一時間竟有些如臨大敵,“傅總,現(xiàn)在需不需要把行程從新安排。”
傅景琛揮了揮手,“不用,今天你們還是該干嘛就干嘛。”助理輕嘆一口氣準備離開。
“等等,待會中午和下午的時候記得去陳記打包一些養(yǎng)胃的食物,送去市二醫(yī)院。”助理跟了傅景琛也有六七年了,從來沒見傅總這樣關心誰,除了三年前的哪一位。
助理不禁下意識的就問到:“是有誰生病了嗎”但他記得好像也沒有誰的胃不好吧。
傅景琛一個眼神看過去,“算了,還是我去吧,你別管了。”助理聞言點點頭就出去了。
等助理出去了,傅景琛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高樓大廈,一只手不由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自己也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要防范至此了,要是讓他母親知道清歌回來了,估計這么城市都不會有她的落腳之地,但是徐若瑄.....。
桌上的手機忽然響起來打斷了傅景琛的思緒。傅景琛拿起手機一看,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的跳著了。
還真是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啊。
“媽,有事嗎”傅景琛半響后還是接起了電話。
“臭小子,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傅母林慧楠倒也沒給兒子示弱。
“好了,媽你知道我在上班,有什么事你就說好吧。”
“得得得,我也懶得說你,今天晚上你帶上若萱一起回家來吃飯吧。七點,必須到家啊。”傅母也懶得和兒子扯那些有的沒的,直奔主題。
“不是上周你們才聚過嗎,怎么又吃飯。”傅景琛有些不耐煩。
“說起這個,你還好意思說,你要是早日和若萱定下來,她媽也不會三天兩頭的給我暗示了,你說說若萱都跟你三年了,也不嫌棄你是結過婚的,你到底還在猶豫什么”
“媽,我早和你說過了,我和清歌還沒辦離婚,你難道要我犯從婚罪。”傅景琛忍不住的抬手揉著隱隱作痛的眉心。
“什么沒辦離婚,我告訴你傅景琛只要你想結,這婚就沒有結不成的,我現(xiàn)在也不管你到底還想沒想著那個女人。我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只要我還在她陸清歌就休想踏進我們傅家大門一步,你的妻子可以不是若萱,但決不能是陸清歌。”傅母越說情緒越激動,以至于到最后拋下了自己多年名門夫人的教養(yǎng),歇斯底里。
傅景琛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母親多做糾纏,三言兩語哄慰了母親就掛掉電話。
想到了什么又給助理去了一個電話,“待會下午還是你去送飯,記住無論看到了,出了醫(yī)院就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
“知道了,傅總。”助理聽著傅景琛如此嚴肅的態(tài)度,也知道醫(yī)院里哪位肯定是很隱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