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歡回到家,去房間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身體暖和了許多。
躺在床上又想起那個男人,封煜承。站在雪地里,那挺拔的身姿,不可一世的獨特氣質(zhì),很強勢的男人。
這種人,是危險的,要么臣服于他,要么就和他老死不相往來
以后,可能會是你想逃而又逃不開的男人。
他的聲音言猶在耳,沉重的男音,敲擊著她的耳膜
時歡猛然坐了起來,手攥著了被子,心跳有些不穩(wěn)。見鬼了,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不過就是一句話而已。
下樓,正好她的管家于臨上來。
“小姐。”
“嗯,小白呢”
“小白已經(jīng)睡著,天氣冷,她有點咳,我剛出去給她買藥。”
時歡把他手里的藥拿過來,“我去喂她,明天開始我就要上班,于叔,你去好一點的家政公司找兩個靠譜的保姆。”
“是。”
時歡拿著藥,折回去,到了拐角了房間,一個嬰兒房。
進去,孩子正在睡覺,不足一歲的小女孩兒,臉蛋兒紅撲撲的,睡的正香。
時歡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好,不發(fā)熱,只是咳嗽罷了,沖藥,把她叫醒。
“媽媽”還小,媽媽兩個字都喊的不清晰,沖著時歡這么叫著,倒在她的懷里,不愿意起來,撒嬌。
時歡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藥喂下去。
很苦,喂完,孩子的臉皺成了一團,泫然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