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到這櫻桃樹上,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
想到就做,林小龍找了一個最大的櫻桃樹,把玉瓶里面的靈液倒了一滴在樹下的水里。
看看吧。
有作用最好。
如果不起作用,也就不用浪費這么寶貴的東西了。
“哥,你干什么呢?”
正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小雪的聲音。
“我在這兒呢。”林小龍答應道。
林小雪走了過來:“澆完了,哥,咱們回家去吧。”
“這么快啊?”
“嗯,咱家這塊地是位置最好的,靠著龍陽水庫近,澆地最方便了,好多人都眼饞呢。”
兩人邊說著話,邊向外走去。
村部里面。
王春來到了劉大彪的辦公室。
立刻就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房門,還在里面插上了。
“春兒,怎么,想在辦公室來個刺激的?”劉大彪嘿嘿笑著問道。
“彪哥,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開這種玩笑。”
“怎么了?天塌了?”
“彪哥,我今天去找林小雪打聽了一下,林小龍那個大傻子真的好了,這可怎么辦?他如果是個傻子,說出的話沒人信,可他現(xiàn)在好了,說出去的話,別人肯定就會信了。”王春慌張的說道。
劉大彪的眉頭皺了起來,過了一會才咬牙說道:“放心吧,他不敢亂說的,這龍陽村,是我劉大彪說了算,他就算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對他也沒什么好處,何況,他也沒什么證據(jù),他要是敢胡說,我就敢讓派出所的人來,直接抓了他,辦他個誹謗、造謠生事。”
“也是啊,彪哥,還是你有主心骨,他如果是個傻子,還有可能胡說八道,他現(xiàn)在不傻了,又沒啥證據(jù),反而應該不敢亂說了。”王春恍然大悟的說道。
“嘿嘿,那是不是值得慶祝一番啊?”
劉大彪站起身來,一把抱住了王春。
“別,彪哥,最近那里癢的很,陳影說是花柳病,還是看好再說吧。”王春擔心的說道。
“媽的,你不說我還沒感覺,這一說,我也癢的很,是不是你在外面胡搞了?”劉大彪最近也是這種感覺,不過他在兄弟劉二虎在鎮(zhèn)上開的練歌房里沒少胡來,這病應該就是在那里染上的,也沒敢跟王春說。
現(xiàn)在王春主動說起這事,劉大彪立刻就把責任怪到她頭上了。
“彪哥,你可不要誣陷我,我除了大頭外,就你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是我沾染上的?”王春委屈的說道。
“不是你,那還是我嗎?”劉大彪沒好氣的說道。
“會不會是大頭啊?”王春道:“自從我和你好上后,就不怎么讓他碰了,他不會出去找過野女人吧?”
“嗯,很有可能,你以后就更不能讓他碰了。”
“放心吧,我們現(xiàn)在各玩各的,誰也不干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