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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又看了我一眼,無奈的說:“我不是不知道她給你委屈,可我也沒辦法,工廠效益不好,我都四個月不開支了,家里孩子的學費都指望你舅媽打工湊出來,她也難免煩躁。是我對不起你。”他的聲音哽咽了。
我也是眼圈一紅,對他搖頭,表示我不在意。
他只是長嘆一聲:“她是我的妻子,我拼命的想要讓她過得好,可是能力有限,只能讓她越來越失望,最后徹底瘋了。”
我想著,我和東鵬在一起的時候也是一樣。我也是拼命的希望他過得好,可是我換來了什么
畢業(yè)后,東鵬不愿意給人打工,說是創(chuàng)業(yè)卻一直沒有什么進展。
我從上班的單位出來,就要去各個小店去打工,發(fā)傳單,在超市搬貨,賺點額外的錢,每天算計著過日子,為了還東鵬信用卡的欠債,很少吃上一次肉。
現(xiàn)在想想,怕是東鵬早就過的要發(fā)瘋了。
他本來就是一個很懂得享受的人。
東鵬最落魄的時候,出門也要穿著高級的西裝和皮鞋,一塵不染,面目清朗,在外面吃請客戶吃飯,也必須很高級的大餐。
最喜歡的是喝紅酒,聽音樂。帶我去4s店看那些天價的車子。
他要過最精致的生活。
而我為了可以讓他撐起面子來,拼死拼活的干活,憔悴的和一個中年婦女一樣,怎么能不讓人厭煩
我所有的青春的記憶,都是在灰頭土臉的賺錢。他若不是因為不想被人戳脊梁骨,早就把我甩了吧。誰在功成名就的時候,想要和一個滄桑婦女結(jié)婚過一輩子
現(xiàn)在想想,我是有多么愚蠢啊
“顏顏,聽到我的話了嗎你是想住在家里還是住校”他突然問我。
我半晌才反應過來,說不了話,就撿了一根樹枝在地上寫:住校。
舅舅點點頭:“好。我給你出錢,過幾天,你就住校吧,你學習好,能考上的。”
我很高興,先離開那些個變態(tài)是對的,聽舅舅的話,我爸媽去世的時候,也留了錢的,要是能把幾萬塊要回來,至少繼續(xù)上學吧。
我要報仇,就要有實力才行。而讀書是唯一的路了。
但是舅舅能幫我要回來那些錢嗎
到醫(yī)院門口的時候,我看到那天幫我的那個醫(yī)生,穿著白大褂,意氣風發(fā),雖然不是很非常帥氣,可是自有一種飄逸的氣質(zhì),他大步的往里面走。
他見到我,便笑盈盈摸摸我的頭:“你就要出院了”
我對他笑著點頭,原主基本上沒有快樂的時候,而我這幾年也沒怎么笑過。所以笑起來很別扭,肌肉都不舒服。
醫(yī)生一笑,拿了一張名片塞到我手上;“好好養(yǎng)著,有事給我打電話。我不是和你客氣啊,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找我就是了。”
他說完了大步的走了,我拿著那張名片,簡單的白底黑字。
這人叫做蔣青山。是一個副主任醫(yī)師,對我來說已經(jīng)是很高大上的職業(yè)了。
舅舅說:“這個醫(yī)生很好的,我們那天送你來的時候,我們都不知道怎么辦,是他一路幫忙掛號,辦理的入院手續(xù)呢。”
我笑了笑,心道,舅舅真是個木訥的很,人家?guī)土四氵@么大忙,你都不打招呼。不過我沒想過要那個醫(yī)生幫我,也沒看電話號碼。
耽誤了這么久,舅媽在前面已經(jīng)不耐煩了:“快點行不行我下午還得上班去呢”
舅舅拉住我快走了好幾步,家里離著這里挺遠的,可是誰也沒提到坐公交車的事,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回去。一路上舅媽都在嘮叨著最近的物價上漲,什么東西都很貴。杜亮的補習費又要交了,又罵我耽誤了她的事情,什么也干不了就是一個廢物之類的。
舅舅和我都沒說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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