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羽翦把少年俊美的臉頰映襯的美麗非凡,陽光照耀下來投下在他美麗的臉上留下了優(yōu)美的半弧形的陰影。
至于兩頰浮現(xiàn)出可疑紅暈的原因暫且無視。
可能是因為緊張的緣故,喉結(jié)隨著氣息的起伏上下移動了兩下,看上去異常的曖昧。
而不知是不是因為掉下來太過慌亂,手忙腳亂之中,那只腦殘的黃金杖竟然把撒加的衣服給撕開了一個大口子。
因而在撕開的裂口處,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和胸口白皙的肌膚
“啊。”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干啥的沙羅立刻囧囧有神地捂住臉慘叫了一聲。
不對我對著咋說都勉強這個勉強是什么意思算有血緣關(guān)系的自家“兄貴”發(fā)什么花癡啊
欲求不滿。憋了半天,另一個自己只憋出這樣精辟的四個字。
急忙從唇角正不住抽搐的“石化”撒加身上爬起來,她哆哆嗦嗦地抱著滾落在旁的黃金杖,一邊不住地用眼角的余光瞥著撒加的,一邊碎碎念了起來。
“總、總之先冷靜、冷靜一下”她一邊無意識地著手中的黃金杖和自己的頭發(fā),一邊喃喃自語地盯著腳下的一個螞蟻穴,“時間機器、對了時間機器在哪里喂時間機器”
最不冷靜的那一個就是你吧
而莫名其妙被襲擊、連初吻都丟了的撒加則好像變成了會走路的“移動鐵板”。
坐起身后,薄薄的嘴唇翕動了半天,才僵硬地從喉嚨里擠出了“我會負責(zé)的”五個字。
而聽到撒加那五個字,就好像被雷劈了或是被宣判了死刑一樣的沙羅,咔咔咔地轉(zhuǎn)過脖子,極度怨念地盯了他半響,欲哭無淚地沖著天空,握拳悲憤地大吼。
“這地方太rp奸邪了我待不下去了我要跳槽我要轉(zhuǎn)職我不做女神了我要去做暗黑破壞神”
然后在撒加略顯驚訝的注視之下,她突然好像川劇變臉一般回過頭,一副“選擇性失憶癥”的經(jīng)典迷茫困惑表情,露出了極端圣母的閃亮亮溫柔微笑。
“咦你是誰我怎么會在這里”
“沙羅”撒加有氣無力地撫著額,無奈且?guī)е唤z溺愛地看著眼前裝作失憶、逃避問題的妹妹,腦袋后的黑線都可以用來打毛衣了。
“今天天氣真不錯,是個適合喝茶的日子啊~”
“我說了,我會負責(zé)的。”微蹙眉頭,壓下語氣中的強硬,撒加略顯陰沉地堅定說道。
你一個十歲不滿的死小鬼知道啥叫做“負責(zé)”還有老娘我起碼比你年長二十來歲啊混蛋誰對誰負責(zé)啊用x光一般的視線掃射了撒加好一會兒,她惡狠狠地轉(zhuǎn)過了身。
我已經(jīng)明顯看到了這位雙子座少年精神分裂的前兆。深夜檔亂倫言情劇不是一個好的開端吶~另一個自己幸災(zāi)樂禍地笑道。
“啊,突然想起今天我還要去聽一場佛經(jīng)講座,失陪了。”一時只想到拿阿釋密達做擋箭牌,她一臉“求知若渴”的表情抱著不住地顫抖的黃金杖,準(zhǔn)備奔赴處女宮避難。
“對你來說,只有加隆才是特別的嗎”在她身后,少年那比愛琴海的碧藍色還要深邃的瞳孔暗了暗,看上去顯得晦暗深沉的雙眸劃過了點點波痕,卻仍只是靜靜地凝視著她的背影。
無視了撒加的話語,她滿臉陰沉和恍惚地飄向了十二宮的方向,嘴中還不住地喃喃自語,“我什么都沒聽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沒聽見,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