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景樾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很健康。
他之所以會來這兒住院,最終的目的,還是因為她。
不過
此刻見蘇然的神色如此嚴肅,他也不得不端正態(tài)度對待。
蘇然收回了手,抄進白大褂的口袋里,認真的詢問,“樓先生,請問你每次行房過后,是否會感覺身體酸軟無力,很想休息,很想睡覺”
樓景樾神色微沉,凝著冷意。
蘇然卻笑了,眼底掠過狡黠,攤了攤手,故作無奈的嘆了口氣,“樓先生,你可能無法接受,但是”
“你有知情的必要,不好意思,你腎虛”蘇然故意頓了頓,咬重了后面幾個字。
“蘇然。”
樓景樾念著她的名字,冷沉的聲線,幾乎咬牙切齒。
顯然,他此刻在動怒邊緣。
無論什么年紀、什么性子的男人,總是聽不得有人說他那方面有問題
尤其,樓景樾這種向來高高在上的。
蘇然仍不住口,繼續(xù)說著,“樓先生,雖然你正值壯年,可那種事做多了也不好,還是需要克制一下啊”
話未說完,蘇然只感覺身體驟然騰空
還未回過神,身體上方已經(jīng)壓下來一個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健碩軀體。
樓景樾攥住蘇然的兩只手腕,舉過她的頭頂,按住。
蘇然嚇到了,“你,你要做什么”
“腎虛”樓景樾挑眉,似笑非笑,嗓音低沉性感,“蘇然,昨晚在床上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放開我”蘇然掙扎,小臉一下子紅了,“樓先生,你這樣是破罐子破摔”
樓景樾笑了一聲,修長有力的腿,強勢的擠進蘇然的雙膝間,“我不介意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