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科的科長在自己辦公室里,正和特處的醫(yī)生商量著蘇言兒的事情。特處的部門比較多,大家都習慣了不去過問他人的事情。蘇言兒在告別會上突然發(fā)狂,被鎮(zhèn)定清醒后,拒絕再工作。從早到晚都坐在魏溫的墓前,不言不語,不吃不喝。任誰勸都不理。
軍醫(yī)將報告交給科長:“她這樣的情況,肯定不能工作了。建議按規(guī)定處理”科長心里難過國家利益高于一切,一個小女孩的性命跟這比起來,真不值一提。也不知是誰造的孽,讓一個小孩子來這里工作想了想,他提出建議,請求讓這個孩子離職。至于能不能,就不是他能決定了的
方安誠看到了報告,皺起眉頭。特處連一個小孩子都搞不定,說出去就是笑話了。他命令將蘇言兒關了禁閉。什么時候這小姑娘知道服從了,什么時候再放她出來。特處的紀律何等嚴明,都那樣鬧,怎么得了到了這里,就是軍人,沒有孩子
蘇言兒被關到禁閉室。四周漆黑一片,沒有任何聲音。小姑娘完全絕望了。爸爸從不正眼看她。媽媽經(jīng)常打她。同學們笑話她是私生子。大媽喜歡姐姐們和弟弟,唯獨就是不喜歡她。所以,她不再開口說話。除了弟弟會因為她受傷會哭外,反正沒有人在意她。
衛(wèi)文哥哥是這個世界最疼自己的人了。現(xiàn)在,他到天堂去了,自己再也看不到他了。玉姨也離開了自己,蘇言兒想,也許自己到了天堂,就能見到衛(wèi)文哥哥了。她不想再活著了。她寧愿去天堂陪著衛(wèi)文哥哥。因此,每當有人來詢問她的時候,蘇言兒總是漠然以對。
古玉鳳回到特處宿舍,推開了蘇言兒的房門,就感覺出事了。房里的東西還是那樣,但是桌子上居然有灰塵言言沒住在這兒她到哪里去了古玉鳳找到電子科的同事,才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她大驚,特意請假回來就是想告訴言言,長官受傷住院了,已經(jīng)回來了她在軍總醫(yī)院的時候看到了長官電子科的同事告訴她,言言十天前就已經(jīng)沒有在這里工作了。古玉鳳的心往下沉以言言那么倔的性子她不敢想了自己又怎么救得出她來要不要告訴那位長官泄露特處消息是要上軍事法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