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昏睡了多久,沈嵐,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是沈南星,終于醒了過來。
只一打眼,便能看出這個(gè)家是多么窮困潦倒,家徒四壁墻是黃泥糊的,屋頂是茅草鋪的。腐朽的窗欞上隨意糊著幾張破破爛爛的草紙,北風(fēng)呼嘯著往屋里灌,激得沈南星打了個(gè)寒戰(zhàn)。
除了自己正躺著的土炕,和墻角那只斑駁得看不出顏色的衣柜,這屋里就沒別的物件了。只有丟在炕頭的一把舊木梳,提示著這算是一間閨房。
沈南星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就這樣獲得了新生,福兮禍兮
一陣小心翼翼的腳步聲,有人來到床邊,在小聲的啜泣,是妹妹五丫,大名兒沈連翹。
沈南星有些頭疼,雖然五丫性格很有幾分潑辣,與一貫軟綿懦弱的母親陳氏和安靜孤僻的姐姐大不相同。但在男人堆里打拼了快三十年的沈南星眼里,也就是個(gè)好哭的小豆丁。
“五姐,大姐死了嗎”一個(gè)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聽著就要哭起來了。
原來小弟沈川谷也來了。
“呸呸呸”五丫忙讓弟弟吐口水。“別胡說大姐好著呢沒看早上大姐還把壞蛋打跑了”
“大姐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