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個和陳氏差不多大小的婦人,不同于陳氏生得貝兒子的束脩錢,五兩銀子賣了沈大丫的沈家老太。
跟出來的姚氏,一看見沈老太就紅了眼,破口罵道:“都怪你們沈家這個喪門星,要不是她,我家兒子怎么會說走就走了你這老虔婆壞心眼爛肚腸,把這么個玩意兒塞進(jìn)我姚家,你們沈家也要天打雷劈”
沈老太眼皮一翻,切了一聲,“當(dāng)初是誰求著我要討個媳婦回去的可不是我硬賣給你的”
“誰知道你沈家會出個命中帶煞的死丫頭,我不管,今日既然她也回來了,索性你把銀子退給我,我不要了”姚氏這段時間看著沈南星就想起自己可憐的兒子,又氣又恨,若不是心疼銀子錢,真是不知道掐死多少回了。
一提到錢,沈老太立馬吊高了嗓子,“你家兒子短命關(guān)我沈家什么事就算大丫真是個克夫的,那也早花轎進(jìn)了你家門,跟我沈家沒有半點關(guān)系”
姚氏早料到是這個結(jié)局,便故意說道:“你既這樣說,那我怎么處置我媳婦你沈家也不管”
沈老太心中一松,好不容易把二房打發(fā)出去一個,管你怎么樣,弄死了最好當(dāng)下接口說:“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與我何干”
沈南星冷冷地看著這兩個心狠毒辣的婦人,只覺得為原主悲哀,這一個是親奶奶,一個是新婆婆,卻都巴不得自己去死。什么錯事都沒做,仿佛存在便是原罪。
簡直可笑
抬頭看見沈老太如釋重負(fù)的神情,和姚氏蘊(yùn)藏著無限惡意的笑容,沈南星突然也笑了起來,那笑容燦爛得沈老太和姚氏都有些心驚。
沈南星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這一次卻再不會讓你們?nèi)缭敢κ希阆腙P(guān)起門磋磨我我便讓你姚家好好熱鬧熱鬧,也不枉我喪門星的名頭